季景初看著碗里那塊裹滿辣椒的牛肉出神。
他喜歡水煮牛肉,但卻腸胃敏感,不能吃辣。
蘇錦瑟之前為了取悅他,鉆研出不辣做法的水煮牛肉,讓他能放心大快朵頤。
而金枝卻連他不能吃辣都不知道。
明明飯桌上只少了蘇錦瑟一人,但卻莫名的冷清。
季景初精神不振,吃完飯只身前往街上散心。
街上眾人見到他,都在議論紛紛,清楚地傳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
“那不是季氏酒樓的少東家嗎?怎么不見沈小姐?”
“趕走了蘇錦瑟,他們二人應(yīng)該好事將近了吧?”
“哈哈,你們還記得那姓蘇的的狼狽樣子嗎?就穿著里衣出來,嘖嘖……”
“就是就是,她怎么不穿肚兜出來呀?”
“想必平時(shí)私下里,也是這般放蕩地勾引季少爺吧?”
……
污穢不堪的話語沖擊耳膜,令季景初憤怒無比。
更有甚者直接與他搭話,“哎呀,季少爺,你可真是艷福不淺,家里給你養(yǎng)著兩個(gè)童養(yǎng)媳,平日沒少消受吧?”
季景初怒從心頭起,拳頭直接朝那人的臉砸了下去。
“閉嘴,再亂說話,老子打死你!”
那人捂著臉叫囂,“敢做不敢說?蘇錦瑟就差光著身子出來勾搭男人了,就她穿成那樣,說不定現(xiàn)在就在哪個(gè)青樓里掛牌呢!”
季景初一拳一拳落下,拳拳到肉,將那人打的幾乎昏死過去。
還是季父季母趕來,賠了銀子才將此事擺平。
“你這孩子,什么事都如你愿了,怎么還突然鬧起事來了?”季母哭道。
季景初一言不發(fā),回到家中,就徑直來到了蘇錦瑟的房間。
房間里除了簡單的家具,什么都沒有,仿佛沒人住過一樣。
他憤怒不已,找來下人怒斥,“這屋里的東西呢?”
下人瑟瑟發(fā)抖,“少爺,錦瑟姑娘的屋里一向如此,除了衣服,也沒少別的東西?!?/p>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