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宴的規(guī)模雖然不高,卻秉承陳應的一貫傳統(tǒng),酒菜管夠,酒水和菜肴,都是應有盡有。
當陳應準備轉行前廳的時候,許敬宗悄悄對陳應道:“主上,靈州……白城縣主給你送了一份大禮!”
“什么大禮”陳應有點心虛的問道。
許敬宗指著前院記事那里的兩口大箱子道:“就是那兩口大箱子!”
“打開!”陳應沒有多想,下意識的道。
郭洛上前一下子打開了大箱子,陳應僅僅看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這是一套厚重的明光鎧甲,而且造型非常精致,哪怕尋常一片甲葉片子,都刻著銘文和猛虎紋路。
陳應原本想去試穿一下,許敬宗道:“主上還是去招待客人吧,這事不急!”
陳應轉念一想也是。
陳應其實并不知道這一套重達一百余斤的鎧甲,根本就不是給陳應穿的,這也不是李道貞心存好意,這分明就是一套帶著懲罰性質的鎧甲。
可是陳應不知道,許敬宗也沒有說。結果,陳應進入宴會大廳,向來到來的賓客一一敬酒,心懷著對李道貞無比的愧疚,陳應喝著喝著就有點大了。直到到夜深時分,陳應才喝得醉醺醺的給周青攙扶著返回洞房。
雖然這個時候,陳應腦袋還有些清醒,不過進入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洞房里的花燭,已經燃燒過半,而李秀寧已經躺在床上呼呼酣睡。
紅燭已殘,火光搖晃,李秀寧衣衫整齊的歪頭靠錦被睡著,陳應輕輕摟起李秀寧,將她的腦袋移到紅枕上,悄手把她褪去外衣。六月天氣正熱,李秀寧喜服里就穿了一身短截輕紗質地的中衣,也是紅色喜服,但露出頗多的嬌嫩肌膚,觸手軟滑如玉,叫人心蕩魂移。
就在陳應為李秀寧脫去外衣的時候,李秀寧的睫毛微微一動,顯然已經醒了,只是女人面皮有點薄,故意裝睡而已。
李秀寧裝睡了半天,發(fā)現(xiàn)陳應居然并臥在床上,不一會兒鼾聲響起。
喝多了酒的人,容易睡著。陳應正是如此,見到陳應睡著了,李秀寧觀察一會,再三確認陳應已經睡著,不禁有些氣惱。
李秀寧氣鼓鼓的樣子,也落在陳應眼中。他同樣也是在裝睡。
這下好了,四目相對,都裝不下去了。
李秀寧呼吸有些急促。
陳應距離她越來越近。
李秀寧有些緊張的道:“你要做什么?”
“洞房!”說著陳應大袖一揮,新房內陷入一片黑暗。
為了和諧,下面省略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