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沐浴完畢,便側(cè)躺在榻上擁著她。
云清婳闔著眼,安靜的躺在他的臂彎上,沒了針鋒相對,乖巧的像是一只貓兒。
裴墨染看著她臉頰泛紅,像是綻開的桃花,心臟重重跳了跳。
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俯下身,含著她的唇瓣溫柔撬開她的牙關(guān)。
云清婳心里嫌棄死了。
狗男人,一回來就知道占她便宜!
“唔……”她不滿的嚶嚀。
這點微不足道的反抗卻像是點燃了裴墨染。
他放下床帳,胡作非為。
這些日子真是苦了他了。
蠻蠻整日只會說出剜他心窩子的話,小手也不給碰。
整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
云清婳都沒想到裴墨染會這么不要臉,她可是“病人”!
最后,云清婳忍無可忍地半睜開眼,迷迷糊糊地問:“唔……肅王,您做什么?”
裴墨染心虛不已,他捂住她的雙眼,“蠻蠻,你在做夢。”
云清婳:???
他怕驚醒她,只能不甘的下榻洗了冷水澡。
第二日醒來時,盡管云清婳身上的衣物一件沒少,可布料皺皺巴巴,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她沐浴完畢,才發(fā)覺裴墨染沒走,他正坐在桌前用膳。
看來,他想要辦成的事情,還算順利。
瞧見了臉蛋白里透紅的云清婳,裴墨染的心臟不受控地加速跳動。
想起昨晚的事,他竟有些心虛。
此時,云清婳換上一身煙青色的外袍,黛眉一擰,臉上蘊著薄怒,“您昨晚是不是對我……”
“對你怎么樣?”他忙不迭打斷她的話,“昨晚我照顧了你,你今日才能下榻,你想過河拆橋不成?”
云清婳的小嘴張張合合,有些難以啟齒。
裴墨染暗暗吁了一口氣。
倘若蠻蠻想明白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一定又會羞憤欲絕,說不定還會扇他臉。
云清婳噘著嘴,端著碗用起了膳,“肅王殿下,我上次的提議,您考慮得怎么樣了?”
“不怎么樣,我不答應(yīng)?!彼缇妥约汉搴昧俗约骸?/p>
現(xiàn)在,無論云清婳說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他也不會奇怪了。
裴墨染用膳的速度很快,身側(cè)之人才吃了幾口,他就放下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