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對不起對不起瑤兒辜負了您瑤兒不配不配做您的女兒”楚瑤再也控制不住,蜷縮在床角,將臉深深埋進膝蓋,發(fā)出壓抑到極致的、如同靈魂被撕裂般的痛哭聲,肩膀劇烈地顫抖著,充滿了比之前更甚百倍的絕望和自我厭棄。這份痛苦,不僅源于倫理的崩塌,更源于對那份無條件的、知曉一切卻依然接納她的母愛的背叛。
看著楚瑤因想起端皇貴妃遺言而更加崩潰、痛哭失聲的模樣,楚笙的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撕心裂肺的哭聲,如同細密的針,扎在他心頭,帶來一絲真實而尖銳的刺痛感。他不喜歡看她哭,尤其不喜歡看她為別人哭——哪怕那個人是她的母妃,他的養(yǎng)母。
“母妃?”他在心底無聲地嗤笑,帶著一種扭曲的快意,“她不會生氣的她希望我們快樂”他嘴角勾起一抹無人察覺的弧度,“而我的快樂就是得到你啊,阿姐徹徹底底地得到你她若知道她的兩個孩子如此‘親密無間’,想必也會欣慰吧?”
面上,他卻迅速換上一種混合著“心疼”、“憐惜”和“深深自責”的表情。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不顧楚瑤的微弱掙扎,強硬而溫柔地將她顫抖的身體攬入懷中,緊緊抱住。
“阿姐別哭別哭了好不好?”他的聲音帶著哽咽,眼眶甚至微微發(fā)紅,仿佛真的痛徹心扉,“錯的是那些下藥的奸人!”他捧起她淚痕斑駁的臉,深邃的眼眸緊緊鎖住她:
“阿姐放心,朕會命人徹查,定要將那膽敢在宮宴上對皇姐下此毒手的惡徒揪出來,千刀萬剮!為你報仇雪恨!”
“至于母妃”他頓了頓,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絲刻意的沉痛和開解,“她若在天有靈,看到阿姐如此痛苦,只會更加不安她最大的心愿,是希望阿姐平安快樂地活下去而不是活在愧疚和痛苦之中”
感受到懷中人兒的顫抖似乎稍有平息,楚笙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他輕輕松開她一些,目光落在她凌亂衣襟下若隱若現(xiàn)的紅痕上,眼神“心疼”無比。
“阿姐你你身上還有不適嗎?”他聲音帶著一絲猶豫和關(guān)切,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她微敞的衣襟邊緣,指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昨夜我我可能傷到你了讓我看看替你上點藥好不好?”
楚瑤身體猛地一僵,如同受驚的刺猬,瞬間蜷縮得更緊,雙手死死護住衣襟,聲音帶著驚恐的顫抖:“不不用我自己我自己可以”她只想立刻逃離這令人窒息的境地,什么明君任務(wù),她現(xiàn)在都不愿去想了,她只想一個人呆一會。
“阿姐”楚笙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無奈,“你自己如何看得見?如何上藥?”他微微傾身,目光如同鎖鏈般鎖住她,“難道你想讓青黛來幫你?”他刻意停頓,看著楚瑤眼中瞬間涌起的慌亂和一絲微弱的希望,繼續(xù)道:
“你想讓她看到你身上的痕跡?想讓她知道昨夜發(fā)生了什么?想讓她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你?甚至讓整個皇宮都知道,他們尊貴的三公主,昨夜是如何在弟弟身下”
“不!不要!不要說!”楚瑤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驚恐地尖叫起來,剛剛止住的淚水再次洶涌而出。楚笙的話如同最鋒利的匕首,精準地刺中了她最深的恐懼——被他人知曉這不堪的丑事!她無法想象青黛,或是任何其他人,會用怎樣的目光看待她。
看著她再次崩潰痛哭,楚笙眼底的幽光一閃而過。他不再多言,只是極其強勢卻又無比溫柔地將她顫抖的身體重新拉入懷中,緊緊抱住,仿佛要將她揉進骨血里。他一手緊緊禁錮著她,一手拿起早已備好的、散發(fā)著清涼藥香的玉盒。那藥膏是他特意命人用天山雪蓮與千年人參精心熬制而成的,有活血化瘀、消腫止痛的奇效。他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他也早就為這一天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阿姐別怕別怕”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力量,“有阿笙在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他一邊低語著,一邊用沾著藥膏的指尖,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和一種近乎褻瀆的虔誠,緩緩探向少女隱秘的腿間。
目光觸及那花穴的紅腫與破皮的花唇,昨夜她在他身下顫抖、嗚咽、迎合的畫面如同最烈的火焰,瞬間在他腦海中轟然炸開。
一股灼熱的沖動猛地竄遍全身,楚笙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巨龍瞬間繃緊、昂揚,如同蘇醒的猛獸,叫囂著要再次將她吞噬。
他用溫熱的指尖蘸取了一些清涼的藥膏,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一件全世界最珍貴的易碎品。他將冰涼的藥膏極其輕柔地、帶著一種近乎憐惜的意味,涂抹在那早已紅腫不堪的花瓣之上。
楚笙的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了一下,指尖甚至因為極力壓抑的興奮而微微顫抖。
必須忍耐。
他狠狠咬了下舌尖,尖銳的刺痛讓他瞬間清醒了幾分。他強迫自己壓下翻騰的欲火,將目光從那誘人的花穴上艱難移開。
冰涼的觸感,讓楚瑤早已麻木的身體猛地一顫。她克制不住地發(fā)出細小而又破碎的shenyin,像最動聽的樂章,一聲,接著一聲敲打在楚笙緊繃到了極致的神經(jīng)之上。
“阿姐,乖,別動。是我不好,弄得太狠了是不是?你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彼硢〉纳ひ粼诔幊奔t的耳畔低低地響起,聲音里充滿了一種虛偽的溫柔與自責。
他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將冰涼的藥膏涂抹在那些紅腫的穴肉上,動作專注而虔誠,仿佛在進行某種神圣的儀式。
他一邊用那溫柔得幾乎要滴出水來的聲音,安撫著少女,一邊卻又借著涂抹藥膏的名義,用早已沾滿了藥膏的手指,在那溫暖的甬道之內(nèi)不輕不重地戳弄著。指尖仿佛“不經(jīng)意”地滑入了還帶著幾分澀意的緊致穴口。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甬道之內(nèi)一層又一層的軟肉是如何緊緊地包裹著他的手指。
他甚至能感覺到那早已干涸的甬道又一次緩緩地,分泌出些許晶亮的愛液。他的動作猛地一頓,仿佛是被自己這無心的冒犯嚇了一跳,連忙將手指退了出來。
他狀若無事繼續(xù)上著藥。指尖在紅腫的花瓣之上打著圈。動作看起來是在幫助藥效的吸收,可那位置卻總是若有似無地擦過最敏感的一點。
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次指尖的觸碰,每一次感受到她肌膚的細膩和溫熱,每一次聽到她因藥膏刺激而發(fā)出的細微抽氣聲,都如同最烈的毒藥,點燃著他體內(nèi)更深的火焰,他幾乎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克制住將她狠狠壓在身下、再次品嘗那極致滋味的沖動。
“再等等阿姐”他在心底無聲地低語,帶著一種近乎病態(tài)的耐心和掌控欲,“溫水煮青蛙我有的是時間我會讓你習慣我的觸碰習慣我的氣息習慣我的存在直到你再也離不開我直到你心甘情愿地張開雙臂,迎接我的每一次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