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舒語字正腔圓,一字一句清楚地說:“男,妓,的味道?!?/p>
他惡意地想看到對方被侮辱到,又驚又惱怒的樣子。
事實(shí)上效果也達(dá)到了,男公關(guān)那種時(shí)常露出完美笑容的臉一下變得慘白,好像突如其來的尖利語言刺碎了他臉上的一層假面。
他僵了好一會(huì)兒,好像在維持禮貌和內(nèi)心的激憤之間掙扎,就在蘭舒語以為他要抽身離去時(shí),他終于抿了抿唇,沉聲道:“我真的不賣身。”
蘭舒語心想,隨你怎么說,我就是借酒裝瘋,逗你玩。
他便一時(shí)興起,伸出手道:“是嗎,你叫什么名字?”
“……aaron?!?/p>
“aaron,那你過來,拉開褲子給我檢查下,雞巴干不干凈?!?/p>
這話說完,他就挑起唇角,等著看對方什么反應(yīng)。
男公關(guān)臉色一變,低下頭,給了他一個(gè)有些媚又無辜的表情,走到他面前,真的解開了自己的褲扣,在他面前脫下褲子,把里面恥毛叢中垂軟的肉屌露了出來。
那肉屌雖然挺大,但顏色竟然還很淺,比周子祺的顏色都淺,泛著稚氣的粉紅色。
蘭舒語有了點(diǎn)興趣,翻身起來,坐在床上,對他勾手:“過來,跪在我面前?!?/p>
男人聽話地跪在他面前的床上,蘭舒語抬眸望著他,唇角噙著微笑,抬手對著他的雞巴就扇一巴掌:“這賤雞巴,說看就給人看,還說不是出來賣的?”
男公關(guān)被打得渾身一顫,唇角還是擠出笑容:“貴客付了包夜費(fèi),說什么我就做什么?!?/p>
“那你不就是誰都可以睡的賤人?”說到“賤人”二字的時(shí)候,蘭舒語又是一巴掌打在男人那淫蕩地晃蕩著的性器上。
“不是的?!蹦泄P(guān)吸了口氣,忍著疼,低頭看自己被打的雞巴,“要你包養(yǎng)我才能睡我,我不做短期,只做長期的……”
蘭舒語忽然猜到了什么,冷笑一聲:“我對花錢嫖你這種騷爛貨沒興趣?!?/p>
雞巴被大力地掌摑,底下的卵蛋也被蘭舒語掐住狠狠地捏,像是要把蛋蛋捏爆。
“啊——好疼!”男人揚(yáng)起脖子,疼得慘叫一聲,眼里染上淚花,乞求地看向蘭舒語,“求你,輕點(diǎn)?!?/p>
“爛貨這么賤的雞巴,就是應(yīng)該捏爆弄爛?!?/p>
“不,我不是爛貨,我……”男公關(guān)說著開始解自己的西裝領(lǐng)帶,扣子,一粒粒解開,如同拆開一份精美的禮物。
最后前面完全敞開了,只剩一根領(lǐng)帶垂掛在赤裸的胸前。
他撥開自己的襯衣給蘭舒語看,聲音又酥又低啞:“乳頭都沒有被人玩過,還很嫩的,雞巴也是——啊!疼、不要打得這樣重!”
“嗯……啊……好痛……別這樣玩我了……”
男公關(guān)用酥麻的嗓音喘叫著,似乎已經(jīng)痛到麻木了,一手搭在他的肩背上,挺著胸讓他玩乳頭,咬著他豐潤的紅唇,迷醉地閉了閉眼,胯下的雞巴更加從恥毛里面挺翹出來,高高起昂起,龜頭膨脹如光滑鵝蛋,上面已經(jīng)被透明的前液涂抹得油光水滑。
蘭舒語玩夠了乳頭,繼續(xù)抽打已經(jīng)硬成肉棒子的雞巴,龜頭和卵蛋都被抽打得左右搖晃,男公關(guān)越叫越放開,越大聲,痛苦的叫聲里逐漸彌漫出享受的歡愉,白皙的俊臉上也泛出淫靡的紅潮。
他的雞巴好像被抽出了快感,越來越硬脹,開始配合掌摑的節(jié)奏挺胯擺腰,一下一下把雞巴送上前讓他抽。
蘭舒語的手上都是雞巴流出的騷水,他看著男公關(guān)淫蕩的樣子,好像僅僅是被抽打雞巴就爽得要高潮了,他手上抽得越來越發(fā)狠:“騷公狗,賤貨,打爛你的騷雞巴,讓你翹著賤雞巴勾引客人,躺下,脫掉褲子?!?/p>
蘭舒語在床上站起身,推了男公關(guān)一把,他順從地仰躺在床上,脫光褲子,騷紅的粗大肉棒明晃晃地翹在雙腿間。
蘭舒語滿意地看了看,對男公關(guān)嫵媚一下,就在對方以為他會(huì)脫掉褲子坐到雞巴上時(shí),他抬腳對著那雞巴就是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