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我們小姐來差奴婢問一聲之前跟您提的糕餅鋪子的事情?!鼻嗑战o曲莫影行了一禮之后,笑道。
“還有什么事情?”曲莫影放下手中的琴譜,抬眸看向青菊。
“我們小姐說那家鋪子是夫人后來自己的,想請四小姐把地契和店鋪的帳本,都給我們小姐送過去?!鼻嗑盏溃f的頗有幾分理直氣壯的意思在。
“二夫人的鋪子?這不是我們夫人留給我們小姐的嫁妝嗎?”雨冬挑了挑眉,看向青菊,神色不善的道。
“店鋪的底契最早的時候的確是四小姐的,但是我們夫人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家鋪子又不是什么值錢的鋪子,我們小姐顧念著夫人,就想留下這家鋪子,這以后到了景王府里,也可以當(dāng)做閑暇的時候,練練手,圖個念想?!?/p>
青菊笑嘻嘻的解釋道。
這意思就是說不管這家鋪子以前是誰的,以后就得是曲秋燕的了!
依靠著背后的景王,曲秋燕這是來宣誓來了,曲莫影心頭冷笑,曲秋燕還真是把自己太當(dāng)一回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進(jìn)景王府是為景王妃的,現(xiàn)在居然還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到現(xiàn)在還沒認(rèn)清楚自己以后的身份、地位!
這一局曲秋燕脫身已經(jīng)不易,眼下還以為是柳暗花明,重開一線機會,還沒怎么樣,就想在曲府作威作福了?
其實在最早的時候,曲秋燕就問起這家鋪子,看著象是打聽什么,之后曲莫影特地去查過,查來查去就是說那家鋪子里面的主要的人,都是于氏的人,如果要換人,估計得全換了才行。
這也是曲莫影一直沒動手好好整整的原因,現(xiàn)在這家鋪子直接送了出去,也就不用費這番麻煩了。
“告訴你們小姐,這家鋪子的是我母親留下的,讓她不用多費心了?!鼻疤痤^,淡淡的看著青菊道。
“四小姐……”青菊愣了一下,沒想到曲莫影會拒絕的這么果斷。
“青菊,我送送你?!庇甓呀?jīng)不客氣的拉了拉她的衣袖,把她拉著就往外走,嘴里聽起來倒似乎挺客氣的。
雨冬手下的勁不少,直接就把她拉了出去。
待到了門外才松了手,“青菊,你到我們小姐這里來,為的就是這家鋪子,這是我們夫人留給我們小姐的,三小姐難不成還想伸手不成?”
雨冬是一個丫環(huán),青菊也不甘示弱的道:“不就是一家小小的鋪子嗎?這么小的鋪子,四小姐也舍不得嗎?又不是那幾家好的鋪子,我們小姐以后去了景王府,以后還會照顧到四小姐的?!?/p>
“照顧?我們四小姐還真不需要,三小姐什么時候進(jìn)景王府?府里可準(zhǔn)備好嫁妝了?”雨冬冷冷一笑,不屑的道。
一句話,青菊的臉色暴紅,做為庶妃名份的曲秋燕,府里哪里會準(zhǔn)備多少嫁妝。
“雨冬,你敢這么說三小姐!”青菊咬牙。
“我可什么也沒說,我以為府里會給三小姐準(zhǔn)備嫁妝的,可不管如何,這嫁妝也不歸我
們小姐管吧!”雨冬不甚在意的笑道,很是輕慢。
青菊氣的臉都青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居然不帶一絲怕的,又急又惱,索性一轉(zhuǎn)身道:“雨冬,你等著!”
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青菊你走慢一點啊,可別不小心摔倒了,又怪我們這里的地不平整!”雨冬笑道。
青菊氣的差點真的被一塊石子絆倒,踉蹌了幾步才站穩(wěn),聽到身后傳來淺月居其他下人輕輕的嘲笑聲,青菊哪里還能再呆下去。
一路回來到芙蓉院,進(jìn)門看到曲秋燕心情不錯的坐在上面,平了平氣,才上前見禮。
“怎么了,她說了什么?”曲秋燕心情頗佳的道。
“四小姐說,這鋪子是這鋪子是先夫人留下的,讓您不必費心。”青菊氣乎乎的道,“奴婢本來還想跟四小姐好好說道說道的,可四小姐身邊的雨冬拉著奴婢,直接就把奴婢拉出了門。”
“這個丫環(huán)可不是什么好相于的?!鼻镅嗬湫Φ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