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顯然對她這副隱忍的模樣十分滿意。他的食指輕輕一勾,便將那片已經(jīng)被yinshui浸透的蕾絲內(nèi)褲的邊緣給撥到了一邊,然后,那根帶著薄繭的、滾燙的指尖,便長驅(qū)直入,直接觸碰到了那片shi熱泥濘的禁地。
“??!”突如其來的直接接觸,讓陳柔的身體猛地一弓,小腹一陣劇烈的痙攣。她感覺自己的魂魄都快要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給撞散了。
他的手指太燙了,也太粗糙了,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在那片嬌嫩的秘境里肆意探索。他先是找到了那顆已經(jīng)腫脹得如同紅豆般大小的yindi,用指腹在上面或輕或重地碾磨著。
“嗚嗚……厲總……求您了……別……別玩那里……好癢……啊……”陳-柔的身體軟成了一灘春水,只能無力地癱在座椅上,任由他擺布。她的腦袋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羞恥心,都在這波濤洶涌的快感中被沖刷得一干二凈。
她的xiaoxue一張一合,貪婪地吮吸著他的手指,更多的yinshui從花心深處汩汩涌出,將他的手指和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都弄得一片shi滑??諝庵?,似乎都彌漫開了一股甜膩而yin靡的氣味。
“saohuo,才剛開始就shi成這樣了?”厲銘的低笑聲在她的耳邊響起,“你說,要是讓公司的那些人知道,他們眼中端莊干練的陳大秘書,私下里居然是個(gè)一碰就流水的小saobi,他們會(huì)怎么想?”
惡劣的話語非但沒有讓她感到憤怒,反而像催情劑一樣,讓她身體里的欲望之火燒得更旺了。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后面那緊閉的菊穴,都因?yàn)檫^度的刺激而微微地抽動(dòng)著。
“我……我不是……嗯啊……厲總……你壞……就知道欺負(fù)我……”
她的反駁軟弱無力,更像是情侶間的撒嬌。她扭動(dòng)著腰肢,無意識(shí)地迎合著他手指的動(dòng)作,渴望著更多、更深入的刺激。
厲銘的手指又探入了一根,兩根手指并攏,在那窄小shi熱的甬道里攪動(dòng)起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緊致溫?zé)岬哪廴馐侨绾我粚訉拥匕∷氖种福粩嗟厥湛s、蠕動(dòng),仿佛一張熱情的小嘴,在拼命地吸吮著。
“嘖嘖,小柔的saobi真會(huì)吸,比你的嘴還會(huì)伺候人?!彼贿呎f著下流的話,一邊用指尖去刮弄穴道內(nèi)壁上那些敏感的褶皺。
“啊……啊……厲總……那里……不行……要……要去了……”陳柔感覺自己就像是狂風(fēng)暴雨中的一葉扁舟,隨時(shí)都有可能被這滅頂?shù)目旄薪o吞沒。她的小腹處傳來一陣陣劇烈的酸麻脹痛,一股強(qiáng)大的洪流正在積蓄,即將沖破最后的堤壩。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夾緊了雙腿,試圖延緩gaochao的到來。在這種公共場合達(dá)到gaochao,對她來說實(shí)在是太羞恥了。
但厲銘怎么會(huì)讓她如愿?他看穿了她的意圖,手指的動(dòng)作突然變得又快又狠,每一次的抽插,都精準(zhǔn)地碾過她穴中最敏感的那一點(diǎn)。
“不……不要……啊啊啊!”
終于,在一記兇狠的深頂之下,陳柔再也無法抑制。她的身體猛烈地抽搐了一下,雙眼瞬間翻白,大腦一片空白。一股滾燙的熱流從花心深處噴涌而出,將他的手指和她的內(nèi)褲徹底澆了個(gè)透。那痙攣的穴肉死死地絞住他的手指,一波接著一波,久久不肯平息。
gaochao的余韻如同細(xì)密的電流,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流竄。陳柔渾身脫力地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xiong前那對飽滿的rufang劇烈地起伏著。她的意識(shí)過了好一會(huì)兒才慢慢回籠,當(dāng)她感受到自己雙腿間那一片狼藉的shi黏時(shí),一張俏臉?biāo)查g漲得通紅,恨不得立刻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
厲銘慢條斯理地抽出自己的手指,上面沾滿了她晶亮粘稠的愛液。在昏暗的光線下,那兩根手指顯得yin靡至極。他并沒有急著擦掉,而是就著那shi滑的液體,在她的腿根處輕輕地畫著圈,仿佛在欣賞自己的杰作。
“味道不錯(cuò)。”
他將手指湊到鼻尖,輕輕嗅了一下,然后用一種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在她耳邊低語,“這只是開胃菜,小柔。等下了飛機(jī),到了酒店,我再讓你嘗嘗更厲害的。到時(shí)候,我可要聽你哭著喊著求我?!?/p>
陳柔羞憤欲死,卻又無力反駁。她的身體還沉浸在gaochao后的余韻中,敏感而空虛,甚至在聽到他下流的預(yù)告后,那剛剛才平息下去的xiaoxue,竟又不爭氣地流出了一股yinshui。她只能將臉深深地埋進(jìn)臂彎里,假裝自己已經(jīng)睡著了,但那急促的呼吸和劇烈起伏的xiong口,卻早已將她此刻的慌亂與期待,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