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chao的余波如同溫暖的潮水,將陳柔的意識徹底淹沒。她在一片混沌的極樂中沉沉睡去,身體蜷縮在寬大的頭等艙座椅里,像一只尋求庇護(hù)的貓。這一覺睡得極沉,卻又光怪陸離,夢境里全是厲銘那雙帶著薄繭的大手,和他在她耳邊吐出的、滾燙而下流的低語。她夢見自己全身赤裸地行走在公司的走廊里,所有同事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而厲銘就站在走廊的盡頭,帶著那種掌控一切的、戲謔的笑容。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一陣輕微的顛簸驚醒。機(jī)艙內(nèi)的燈光似乎比之前更暗了些,窗外的夜色依舊濃得化不開,只有遙遠(yuǎn)的天際線泛著一絲微弱的魚肚白。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首先感覺到的是雙腿間那一片令人羞恥的shi黏。那薄薄的蕾絲內(nèi)褲早已被愛液和gaochao時(shí)噴出的yinshui浸透,緊緊地貼在嬌嫩的肌膚上,隨著她的呼吸,帶來一陣陣若有若無的摩擦,讓那剛剛平息下去的身體又開始泛起奇異的燥熱。
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一絲曖昧的氣味,是她體液的甜腥和厲銘手指上陽剛氣息的混合,這味道讓她臉頰發(fā)燙,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她下意識地側(cè)過頭,想看看那個始作俑者,卻發(fā)現(xiàn)旁邊的座位上空空如也。
厲總呢?
陳柔的心里咯噔一下,睡意瞬間被驅(qū)散得一干二凈。她坐直了身體,這個動作牽扯到了被玩弄得過分敏感的私處,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雙腿下意識地夾緊。她環(huán)顧四周,頭等艙里靜悄悄的,大部分乘客都戴著眼罩和耳機(j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厲銘高大的身影并不在其中。
他去哪里了?是去洗手間了嗎?還是……
一個秘書的職業(yè)本能讓她感到一絲不安。她小心翼翼地掀開蓋在身上的毯子,站起身來。雙腿有些發(fā)軟,尤其是大腿根部,還殘留著被手指玩弄后的酸麻感。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已經(jīng)起了褶皺的包臀裙,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鎮(zhèn)定自若,然后踩著柔軟的地毯,輕手輕腳地朝著機(jī)艙前部的方向走去。
越往前走,她的心跳就越快。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什么,還是在害怕什么。穿過商務(wù)艙,來到機(jī)艙最前端的配餐區(qū)和空乘休息區(qū),這里的光線更加昏暗,只有幾盞工作指示燈亮著幽幽的光。
就在這時(shí),一陣極其細(xì)微的、被刻意壓抑著的聲音,從旁邊一扇緊閉的隔斷門后傳了出來。
那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像小貓的嗚咽,又帶著一種奇異的、黏膩的節(jié)奏感。是女人的聲音。
“嗯……啊……輕點(diǎn)……先生……”
陳柔的腳步瞬間釘在了原地,渾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這個聲音……雖然陌生,但其中蘊(yùn)含的情欲和痛苦,卻是她再熟悉不過的。緊接著,一個低沉而充滿磁性的男人聲音響了起來,那聲音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正是厲銘!
“輕點(diǎn)?剛才你送香檳的時(shí)候,眼睛一個勁兒地往我褲襠上瞟,我以為你很喜歡重點(diǎn)呢?!?/p>
“我……我沒有……嗯啊……先生……求求你……快一點(diǎn)……會被……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驚慌失措,但那斷斷續(xù)續(xù)的shenyin,卻暴露了她身體的真實(shí)感受。
陳柔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中。她鬼使神差地,一步一步地挪到了那扇隔斷門的旁邊。門沒有完全關(guān)嚴(yán),留下了一道約莫一指寬的縫隙。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將眼睛湊了過去。
只看了一眼,她就感覺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轉(zhuǎn)。
狹小的、僅供空乘人員短暫休息的隔斷間里,景象yin靡到了極點(diǎn)。一個身材高挑、穿著航空公司制服的空姐,正以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雙手撐在墻壁上,渾圓挺翹的屁股高高撅起。她身上那件剪裁合體的深藍(lán)色制服裙被撩到了腰際,而裙下的黑色連褲siwa,則被人從臀部的位置粗暴地撕開了一個大洞,露出了兩瓣雪白挺翹、隨著撞擊而不斷晃動的肥美臀肉。
而在她的身后,那個高大挺拔、猶如帝王般的身影,正是厲銘。他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jīng)脫下,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袖子隨意地挽到了手肘,露出結(jié)實(shí)有力的小臂。他的西褲褪到了膝彎,那根猙獰粗大、青筋盤繞的巨物,正深深地埋在那空姐泥濘shi滑的后穴之中,進(jìn)行著一場狂風(fēng)暴雨般的撻伐。
每一次的挺進(jìn),都勢大力沉,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讓那空姐的身體如同風(fēng)中落葉般劇烈地顫抖。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混合著yinshui被攪動時(shí)發(fā)出的“咕嘰”聲,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回蕩,譜寫出一曲最原始、最yindang的交響樂。
空姐的臉側(cè)對著門縫,陳柔能看清她那張畫著精致妝容的俏麗臉龐。她的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嘴唇被咬得發(fā)白,卻依然無法完全抑制住那即將沖口而出的銷魂shenyin。她正是之前為他們送香檳的那位,笑起來有兩個甜甜的酒窩,看起來清純又可人。
可現(xiàn)在,她這副被男人壓在身下肆意肏干的yindang模樣,和之前的端莊形象形成了天壤之別。
陳柔呆呆地看著,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嫉妒、羞憤、屈辱、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興奮,像毒蛇一樣啃噬著她的心臟。憑什么?憑什么這個女人可以被厲總這樣對待?那個被粗暴撕開的siwa,那兩瓣被撞擊得泛起紅暈的雪白屁股,還有那根正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屬于厲銘的巨大roubang……
一想到自己剛才也是被這個男人用手指就玩弄到失神gaochao,而這個空姐卻能享受到他真槍實(shí)彈的寵幸,一種莫名的酸澀和不甘涌上心頭。
“小saohuo,還裝?”厲銘似乎對空姐的求饒感到十分不耐,他空出一只手,一把揪住她盤得一絲不茍的秀發(fā),迫使她揚(yáng)起雪白的脖頸,露出痛苦而享受的表情,“剛才我玩我的小秘書的時(shí)候,你是不是就在旁邊偷看?別以為我沒發(fā)現(xiàn)你那雙滴溜溜轉(zhuǎn)的騷眼睛。”
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了門外偷窺的陳柔心上。
他知道!他知道有人在看!那他剛才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是不是也有一部分是故意做給別人看的?一想到這里,陳柔的臉頰就燒得更厲害了,雙腿間的shi意也變得更加濃重。
“啊……疼……先生……人家沒有……真的沒有……”空姐被扯得頭皮發(fā)麻,口中卻依舊吐出嬌媚的辯解,“人家只是……只是路過,看到先生您……您那么厲害……把那位小姐弄得……弄得都快不行了……人家……人家就是有點(diǎn)好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