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fēng)前的大堂,九品官還是連聲抗辯:“知府大人,您雖是五品,可也無權(quán)革我官身,更無權(quán)用刑。”
“堂皇大鄭律,您也不顧了么?”
“你死在臨頭,還敢如此囂張,咆哮公堂!”柴克敬目光灰暗,獰笑斷喝:“我就成全你,來人,用刑!”
“誰敢,誰敢?”
可按著九品官的衙役,如狼似虎,刑具夾著十指,只聽一聲“收緊”,嘎吱吱的聲音隨之響起。
“??!”慘烈得幾乎不像是人類嚎叫驟然而起,但動刑的人還在繼續(xù),沒一會兒,慘叫停了。
“大人,他昏過去了!”一人檢查稟報。
“用冷水潑醒,醒了不說,就再繼續(xù)!”
“是!”
嘩!
一桶涼水直接潑在了九品官的身上,片刻疼得昏迷過去的人幽幽醒來。
柴克敬冷冷問:“說不說?若不說,就再用刑!”
“放心,這還是小兒科,給你留了體面,等會用了大刑,你會懷念現(xiàn)在的小疼小癢,哭著喊著求饒!”
“我……我不知道你要我說什么……”九品官咬著牙擠出這幾個字:“下官就算有罪,也按照程序來,豈能這樣用私刑?”、
“好,好,真是條硬漢子?!辈窨司催B連獰笑點頭:“既是如此,本官就成全你,來人,繼續(xù)用刑!”
聽到柴克敬催促繼續(xù)用刑,九品官又驚又懼,尖聲:“你敢,你這是自絕于官場!”
柴克敬獰笑:“我當(dāng)然敢,你等國之蠹中,為朝廷計,豈能容其猖狂,別說是用刑,再不說,本官就敢把你杖斃當(dāng)場!”
“上刑!”
“啊!”慘烈得幾乎不像是人類嚎叫聲又響起,在這聲音中,柴克敬轉(zhuǎn)臉,陰笑的對著下面跪著,一個全身發(fā)抖的文吏說:“他是條硬漢子,硬是不說,你呢,你說不說?”
風(fēng)骨無意義
九品官剛才還在慘叫,這時暈死了過去。
文吏臉色雪白,真正是兩股顫顫,身子直抖。
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可這樣慘狀,兩個文吏并非沒見過,往日衙門,被按在衙門里動刑的人,見過太多了。
更慘的比比皆是。
一般給犯人上刑,開胃菜就是夾棍,再往上烙鐵,還有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