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愛是否也能有方法論,好讓他能如愿以償。
這時候,書房的門突然被頂開。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闖進(jìn)來的壞小狗正顛著小短腿來搗亂。
它扒門的動作太嫻熟,顯然是慣犯了,蓬松的大塊棉花糖噠噠噠地跑過來,熟練地扒拉著陸生的褲腳。它高興地轉(zhuǎn)圈圈,又吐著舌頭汪汪叫。
早被嚇個半死的沈瑾玉卻像是看到大救星,趕緊搬救兵:
“抱抱!”
他又喊又叫,把全部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小狗身上,“抱抱救我!快咬他!咬他!”
只可惜小狗聽不懂小主人的呼救,以為這又是什么新的游戲。它顛著小短腿,對著沈瑾玉垂在沙發(fā)邊的腳趾頭,嗷嗚一下,張開了嘴。
沈瑾玉氣急了,馬上就罵:“笨狗!不是讓你咬我呀!”
他不敢朝某個罪魁禍?zhǔn)咨鷼?,只好把氣都撒在無辜小狗身上,他振振有詞地宣判:“我會沒收你所有的罐罐,以后阿姨也只會給你吃清水煮胡蘿卜,撒嬌也不會管你……”
陸崢寒聽著,無奈地笑,只好將這個和小狗較上勁的壞小孩放開。
沈瑾玉趕緊翻身爬起來。
嗖一下,坐到沙發(fā)邊邊去。離陸崢寒遠(yuǎn)遠(yuǎn)的。
他警惕地看著陸崢寒,又偷偷地用袖子擦嘴。
小狗沒意識到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更沒意識到自己在搗亂。它親親熱熱地地用舌頭去舔陸崢寒的手,陸崢寒不動神色地將手收回,又一臉平靜地摸了一把抱抱的小腦袋,將口水“物歸原主”。
他裝模作樣地彈了下小狗的額頭。
壞小狗太嬌氣,立刻嗚嗚嗚地叫,接著委委屈屈地趴到沙發(fā)底去。
沈瑾玉見狀,很護(hù)短:“不準(zhǔn)你欺負(fù)它!”
陸崢寒這才不緊不慢地瞥他一眼:
“那我欺負(fù)你?”
“……”
“………………”
沈瑾玉真是氣得要死了,試圖和陸崢寒講道理:“你到底想干嘛?。 ?/p>
陸崢寒對答如流:“想追你?!?/p>
他看著沈瑾玉,誠懇地問他:“我可以追你嗎?”
沈瑾玉:“你……!”
他坐在那個沙發(fā)的小角落里哼哧哼哧了大半天,才艱難地從嗓子里擠出“不可以”三個字來。
他說,不可以,不可以,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