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曦沒有著急反駁她的話,而是直接對上周經(jīng)理的目光,就這樣看著周經(jīng)理,質問:“周經(jīng)理,您說這樣的證據(jù),就能認定是我嗎?”
周經(jīng)理辦事,的確不能就單憑一面之詞的幾句話就妄下定論。
“郭萌秀,除了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過節(jié)之外,你還有別的證據(jù)嗎?”周經(jīng)理質問。
郭萌秀理直氣壯:“周經(jīng)理您想啊,既然這個女人想要陷害我,肯定會將一切的證據(jù)都給抹去的,不會留下什么痕跡的?!?/p>
“而且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能成為可疑人員的人,只有江暮曦一個人啊,而且總不能是我自己下毒還我自己吧?!惫刃銡夂艉粽f。
江暮曦冷笑:“誰自己下毒害自己,這件事可真的說不清楚,萬一真的是這樣的呢?”
“我……我又不是傻子,為什么要害自己?”郭萌秀反問。
江暮曦無所謂攤攤手:“至于你是不是傻子,為什么要害你自己,那這件事自然還是要問你自己了,我可不知道。”
“江暮曦你……”
“夠了!”周經(jīng)理被這兩個人的爭吵吵到腦袋都大了。
她不想聽這樣的爭吵,沒有任何意義,就算是一直吵下去,兩個人都咬定了是對方的錯的話,那也肯定不會有什么轉機的。
“既然沒人能拿得出證據(jù),又沒什么能說的,那干脆報警吧,讓警察來調查個真?zhèn)??!敝芙?jīng)理說著,就拿起電話打算報警。
雖然這件事報警傳出去對寒氏或多或少有影響,但既然出了這種事,周經(jīng)理自然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次是下毒,那下次呢?不就是sharen放火了?
不管到底是不是江暮曦,反正敢在公司做這種事情的人,都應該給揪出來。
說到報警,郭萌秀的臉上明顯的慌了。
“不用報警的,這種事根本不用報警,我只需要江暮曦給我當眾陪個罪道個歉,給我一筆補償款,這件事就結束了?!?/p>
“而且,而且我是有人證的。”她突然想到了宿凌菲,“江暮曦那天對我的水杯下毒,宿凌菲是親眼所見,周經(jīng)理您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叫宿凌菲來問問。”
兇手查到了
很快,宿凌菲被周經(jīng)理叫來了辦公室。
“宿凌菲,你說說那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經(jīng)理問宿凌菲。
宿凌菲和郭萌秀兩個人自然早就串通好了臺詞,周經(jīng)理這么一問,宿凌菲立馬回答:“是江暮曦給郭萌秀的水里下了毒,我看到了?!?/p>
江暮曦冷笑:“既然你看到了,為什么你當初沒有阻止我?”
“我,我哪里知道你是在做什么,我也沒想到你竟然往水杯里下毒???”
“既然你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怎么確定我是下毒?”
“我……”宿凌菲被江暮曦的反問給問到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