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萌秀敢接將話搶過去:“就是不確定,所以才沒說,但是事后我中毒了,肯定跟你有關(guān)系啊,宿凌菲也是那個時候才想起來你曾經(jīng)做過可疑的事情。”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周經(jīng)理,就是這樣的,一開始我不確定,后來我確定了,就是江暮曦?!?/p>
周經(jīng)理的目光轉(zhuǎn)移到江暮曦身上:“你到底有沒有接近過郭萌秀的水杯?”
江暮曦沒有著急回答到底有沒有接觸這個問題,而是看著宿凌菲的眼睛,質(zhì)問道:“宿凌菲,你既然覺得可疑,就算你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不都應(yīng)該去給郭萌秀去提個醒嗎?你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不是很好嗎?還是說,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好就算表面上的關(guān)系好,其實什么都不是?”
“亦或者,你故意不告訴郭萌秀,就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下毒,郭萌秀喝下那杯水之后到底會怎么樣?甚至,會不會死?”
“既然這樣的話,宿凌菲,你算不算在縱容sharen?”
江暮曦的話像極了一把鋒利的鋼刀,一字一頓全都刺在宿凌菲的心頭上。
宿凌菲被氣瘋了,她真的沒想到,江暮曦竟然將刀子重新推到了她的頭上!
天地良心,她宿凌菲真的沒有啊!
“江暮曦你放屁,我哪里有縱容sharen,明明是你下毒,你不要在這里瞎說,不要混淆視聽!”
“那你倒是說說,你為什么不告訴郭萌秀?”
“我,我忘了,我以為沒事的?!?/p>
“對啊,她一開始覺得沒事,后來才發(fā)現(xiàn)有問題,這有什么不對嗎?”郭萌秀繼續(xù)幫她說話,“江暮曦,你不要在這里扯這些有的沒的,現(xiàn)在最有嫌疑的人是你,證人也證明就是你,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沒什么好說的?!苯宏貪M臉無所謂。
“既然沒什么好說的,那很簡單,賠償我精神損失費50萬,然后當著咱們公司所有人的面給我賠禮道歉,這件事也就算是過去了?!?/p>
“這樣過去了,怎么能行呢?”江暮曦淡淡開口,“既然是我給你下毒,那這件事要好好調(diào)查清楚了,下毒的人,不僅僅是要賠錢道歉這么簡單了。”
一直沉默的周經(jīng)理這時候開口了:“在寒氏,堅決不允許下毒殘害同事的人存在,這件事私了不可能的,必須報警,讓下毒的人去坐牢!”
江暮曦雙手贊成:“我覺得也是,周經(jīng)理,您直接報警吧。”
郭萌秀和宿凌菲兩個人的臉色有些不好,他們對視一眼,繼續(xù)道:“周經(jīng)理,這事兒傳出去了,對咱們寒氏的影響不好呀,我也是為了寒氏考慮,才想要私了的,不然直接將江暮曦罰款開除,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哈哈哈。真的是笑話!”江暮曦冷笑,“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到底誰是害人的兇手,就要開除我罰我的款?你們以為這是兒戲嗎?”
“我們沒有將這些事情當做是兒戲,本來證據(jù)就表明了,你江暮曦是兇手了,這還不能確定嗎?就算真的不能確定的話,那你至少要拿出證據(jù)來,再說不能確定!”
江暮曦幽冷的目光直接對上了郭萌秀,眼神中的殺氣郭萌秀能感覺的到:“既然你想要證據(jù),萬一我真的拿出了證據(jù)呢?”
郭萌秀哈哈大笑起來:“你要是能有證據(jù),那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郭萌秀想,怎么可能會有證據(jù)呢?
當初下毒的時候,是宿凌菲下的,而且是在監(jiān)控盲區(qū)。
后來她郭萌秀喝掉帶有瀉藥的另一半,是在自己的工位上,但是日常工位上吃東西也是那樣吃,怎么會讓人想到她是在自己喝瀉藥?
這件事,本來就是死無對證的。
郭萌秀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江暮曦會有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