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何皎皎!
說起來玉竺和何皎皎雖然沒見過幾次,可兩人互相都聽過對方的名字,一個是潼門關(guān)鎮(zhèn)國公府的小祖宗,一個是樓蘭的小公主。
“何姑娘,來者是客?!鄙蚍f委婉道。
何皎皎才不管那么多,樓蘭是她父兄一點點打過來的,她有什么好怕的?
“今日賞菊,長公主都將自己珍藏已久的菊花供大家瞧個開心,世子妃何不成全大家?長公主身份尚且尊貴,世子妃不過是尚書府的養(yǎng)女罷了,架子竟這般大?”
不只是何處,飄來一句這樣的話,今日江家也是來了人的,陳氏就坐在后面,此刻大家都看向陳氏,陳氏面色為難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說。
只能擺著手,卻不知是在否認(rèn)江知念不是她的親生女兒,還是她并非養(yǎng)女,一時間所有人都在看江知念的笑話,陸君硯正欲開口時,他的身后一個人忽然站了起來。
他大步走到了女眷席,一把攥住還在狀況之外的江知念手腕,將她拉了起來。
“知念,看來長公主的府不歡迎我們,跟阿兄走!”
江知念的思緒這才被拉了回來,她立于溫長安身側(cè),有些猝不及防,陳氏猛地起身,“不是……知念是我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孩子,不是你們說的養(yǎng)女!她與我親生有何分別?”
溫長安眼底劃過嘲弄,現(xiàn)在倒是長嘴了,方才做什么去了?任由知念在輿論中心,被人肆意攻擊。
他當(dāng)真是看不過去,才站了起來。他早已想好了,無論江知念認(rèn)不認(rèn)他這個阿兄,他也要告訴京城所有人,她是人護(hù)的!
并非旁人隨意議論!
“江夫人現(xiàn)在說這些話是不是晚了些?”
繞過溫長安的質(zhì)問,陳氏看向江知念,“知念,你一直都是阿娘的女兒?。 ?/p>
虛偽。
這話,在長公主府說,更加虛偽!
前世,你便是在這里與你的好兒子,好女兒共同謀劃如何毀我清白,如何將我置于萬劫不復(fù)之地!
可這一世,你卻在此說一直將我當(dāng)做親生女兒?
可笑至極!
與此同時。在溫長安豁然起身時,沈穎的目光轉(zhuǎn)而落到了他的身上,眼眸中閃過濃濃的驚艷和興趣!
此人,她怎么沒見過?
看到溫長安攥江知念的手,她眸光微頓,直到聽到阿兄兩個字,又松了一口氣。
彼時再看向溫長安,又有了新的看法,她發(fā)現(xiàn)兩人其實有三分相似,江知念貌美,她的阿兄的確當(dāng)是如此。
沈穎心口澎湃不已,她的府上還從未有過溫長安這樣的男人!
“等等。此事實乃誤會,方才是誰在本宮宴上胡言亂語?”沈穎笑著說前半句,后半句卻冰冷無比,說話之人,正是李雙,原以為藏在人群中,也無人知曉是誰開口。
可長公主問起來,誰也不想背鍋,于是都看向了她。
“臣女只是想一睹世子妃風(fēng)采……”她弱弱站了起來。
沈穎不將她放在眼里,慵懶盯了她一眼,“自個兒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