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穆動作比想象的還快。
周聿珩親自嚴(yán)刑逼供,紋身男人倒是硬氣,被折磨得昏死過去也沒松一句口。
靳穆眉皺得能夾死蒼蠅,上前要把男人潑醒,周聿珩說:“會說早說了,別白費(fèi)功夫了?!?/p>
靳穆不甘心踹一腳死魚一樣的男人:“他是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
周聿珩蹲下身,忽然問:“津城哪在修路?”
“很多地方道路老化市政都會修補(bǔ),”靳穆看他好像發(fā)現(xiàn)什么,也蹲下身,“怎么了?”
“這人鞋底好像有瀝青,把他鞋底的東西送去化驗(yàn),如果是瀝青,通過凝固狀態(tài)可以推斷出時間,再對照市政施工時間,應(yīng)該能知道他去過什么地方。”
靳穆看他一眼,有佩服但不多。
沒點(diǎn)本事確實(shí)配不上溫苒,不過單憑這點(diǎn)本事還是不夠,所以他還是支持他們離婚。
在津城,靳穆手底下的人比周聿珩的人辦事方便,一個小時后拿到結(jié)果。
“這一段路……”
靳穆微微蹙眉,沒等他說完,周聿珩想到什么,一把掃開桌上東西:“津城地圖拿來。”
男人腳底瀝青有老新混合,說明他多次走過那段路,周聿珩很快鎖定區(qū)域。
“江家老宅?!?/p>
靳穆眼眸頓?。骸皩Γ以趺窗呀依险?,如果霍老爺子要報復(fù),極有可能把人關(guān)在江家老宅!”
……
“砰!”
巨大動靜驚動溫苒和蓁蓁,蓁蓁撲到溫苒懷里:“媽媽!”
“別怕,媽媽在?!睖剀蹞嶂蟊?,循聲往斑駁的月洞門望去,聽到一陣紛雜腳步聲。
“媽媽,”蓁蓁從她懷里出來,露出兩只清澈的大眼睛,“有人來了嗎?”
她們兩個像被世界遺棄了一般,除了定時送飯的冷臉女人,和看守他們的保鏢,沒有見過其他人。
除非……
顯然蓁蓁也想到了,滿懷期望地問溫苒:“聿珩叔叔來接我們了嗎?”
溫苒同樣懷抱期望,抱著蓁蓁小心往月洞門走。
“你們干什么?”
看守的男人將她們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