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好乖乖,先來給哥哥親一口,哥等不及了!”他褲子脫了一半,但連這點(diǎn)時(shí)間也等不了了,撅嘴就朝池早的唇湊了過來。
池早眼睛通紅,但她動(dòng)不了,在麻稈的嘴就要碰上時(shí),她只能用力偏開頭。
腿腳還被綁在椅子腿上,池早只能用盡所有能使出來的力氣,使勁斜著蹬地。
希望哪怕只是蹬的椅子往旁邊挪開一點(diǎn),別被麻稈碰到就行。
但沒用,麻稈的手按在了她大腿上,嘴因?yàn)槠^的動(dòng)作,落在了她臉上。
瞬間,濕膩的觸感從臉側(cè)傳來,惡心的池早幾乎要吐出來。
麻稈卻貼著她的臉嘿嘿笑了一聲,“還躲,妹兒啊,你也不看看,你躲得了嗎?”
“不過你這小臉可真香真軟,哥哥好喜歡~”他邊說邊壓著池早的臉又嘬了兩口。
邊嘬還邊舒服的哼哼。
等瞄到池早的耳垂,他眼睛發(fā)直,立刻就要把嘴挪過去。
“??!”就在耳朵要被碰到的瞬間,麻稈慘叫一聲。
捂著脖子就往后退開,卻是被池早狠狠咬了一口。
但他忘了自己褲子只脫了一半,腳下踉蹌,就一屁股摔坐去地上。
“小賤人,敢咬老子!他娘的,老子還想著你頭一回,好歹溫柔些。行,既然不想要好,那等會就別哭!”
麻稈怒氣上頭,爬起身一把把外褲脫掉。
眼下才初冬,他只穿一件夾棉的厚褲子,此時(shí)一脫,下半身就只剩一條褲衩掛在身上。
丑態(tài)畢現(xiàn)!
“敢、動(dòng)、我,我、我死也、不會放過、你!”身體又恢復(fù)了點(diǎn),池早一字字咬牙說著,眼里全是戾氣,死死瞪著麻稈。
一瞬間,麻稈被那眼神看得,還真嚇得頓住了動(dòng)作。
但下一秒,他惱羞成怒的兩步走上前,抬手一個(gè)耳光就甩了下去。
“不放過老子,你想怎么不放過老子?”
“也不看看自個(gè)兒現(xiàn)在啥逼樣子,還敢放大話,我呸!”
“我偏還就不怕死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啥能耐!老子干死你!”麻稈說著,再不客氣,伸手狠狠捏住池早的下巴,就湊了上去。
不讓他親是吧,他還非親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