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完全就是一個腳步匆匆往家中趕的人。
沒有一點點可疑。
就這么走著,過了兩個小路的路口,祁鈺生往右一拐,到最里面一個獨門獨院的小院子前,開門走了進去。
另一邊。
“說,是哪一家!”高山扯著半大小子的衣領,壓低聲音厲聲問。
半大小子早就被嚇怕了,根本不敢隱瞞,哆哆嗦嗦伸手一指,“就、就那家,我、我之前遇上過一次,賣自行車給我的二柱子就是從那里頭鬼鬼祟祟出來的?!?/p>
他話音都沒落,一步之外,藍弈已經翻上墻頭,飛快觀察后,跳進了半大小子指的院子里。
里間。
祁鈺生走了,但池早一時卻根本恢復不過來。
她知道自己面對祁鈺生時的身體反應很不正常。
但不記得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好像是上輩子被打斷右胳膊后,她每見祁鈺生一次,這種情況就會嚴重一點。
原本她以為重生后就會好的,可在賣了池珍珍的東西,在點心店前見到祁鈺生的第一眼,池早才知道,并沒有好。
就像重來一次,她不會忘了對池珍珍和池家人的恨,她也沒辦法忘記上輩子被虐打的一幕幕。
時間一點點過去,池早聽到了王大頭說要轉移地方的話,也看到了他們收拾東西,抹除痕跡。
但她身體依舊僵直著,只能很遲鈍的動動手指。
她嘗試著呼救,但可能是藥效還沒過,加上身體的反應,只能發(fā)出一點低啞的“啊啊”聲。
池早有點慶幸,慶幸轉移地點需要時間,可以讓她慢慢恢復,也可以避免在沒有一點反抗之力的情況下,被麻稈欺辱。
但下雪了,他們暫時走不成了。
麻稈幾乎是小跑著進來了。
“好大妹兒,等久了吧?別急,哥哥,這就讓你見識見識厲害,保證你來了一次想第二次!”麻稈聲音急的發(fā)顫,說話時露出一口黃牙,味道熏得池早犯嘔。
她想躲,可躲不開。
只能用力咬了下舌尖,吐出一個字,“滾!”
“哎呦,小性兒還停辣?”麻稈聞言,伸手掐了把池早的臉,“不過辣點兒好,天冷,辣點兒更刺激!”
“妹兒,你這小嘴兒長得真肉乎,不管是我親你,還是你親我的寶貝,肯定都特得勁兒?!彼f著,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堪的畫面,當即猥瑣的呻吟了一聲。
“不行了,好乖乖,先來給哥哥親一口,哥等不及了!”他褲子脫了一半,但連這點時間也等不了了,撅嘴就朝池早的唇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