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池早送了她什么禮物后,她就一直提心吊膽的,干啥都沒勁兒。
這下好了,這么大的熱鬧看著,她心里的郁氣都散了不少。
池早那個癲婆真不愧是個狠人啊。
八十塊一個的小木球,她咋就那么能耐呢。
咋就能憋住誰都不告訴呢?
還有藍(lán)弈同志也是。
那可是藍(lán)弈同志啊,池錦年都巴結(jié)不上的人,還是蔣銘偉那小子的叔,她咋就能悄默聲的,就給人拿下了呢?
真是,真是……
李大媽想不出啥好詞兒了,反正就是牛逼,太牛逼了。
反觀池錦年。
他被李大媽一連串的“還有還有”給炸的腦漿子都險些從耳朵里冒出來。
不過就是半天而已。
他不過就是出去了半天而已,怎么就能出了這么多事?
上報紙不夠,還結(jié)、結(jié)婚?
跟藍(lán)弈結(jié)婚?
還暈倒打兒媳婦兒,還把兒媳婦頭都打爛了?
就李大媽話里的信息量,這已經(jīng)不單單是池早招呼都不打就差輩兒跟人結(jié)婚的問題了。
而是,而是……
想到魏家聽見閨女被打,想到蔣銘偉和沈芳,想到池早結(jié)婚的事情傳出去后可能引起的一連串反應(yīng)……
哪怕池錦年臉皮再厚,這會兒也感覺太陽穴突突的跳,后腦勺子鼓脹的疼。
他身體晃了晃,臉色紫脹著,顯然是血壓升高,有點(diǎn)扛不住了。
“爸!”聽見動靜從樓上下來的池硯輝,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嚇了一跳,幾大步跨下樓梯,總算趕在池錦年跌過去之前,把人扶住了。
“爸,爸你感覺咋樣?”池硯輝緊張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