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或是近日思慮過度所致。老朽開個方子,吃上兩日便可。”
“不必了”
“好”
我與上官清流同時出聲,他看著我笑眼晏晏,“是怕藥苦?無礙,我命人給你備下糖果甜食即可。只是,”頓下遂朝著靳伯擺擺手,后者退出去?!爸皇俏壹纯瘫阋鹕?,不能親自喂你服藥,自己乖乖吃了,莫要懈怠?!比缓筚N近我耳際輕語,“調(diào)好身子方可盡快生養(yǎng)。”
我被他弄得面紅耳赤,推離他一臂之距,“既是緊急,便速速起身吧?!?/p>
“鳴兒,怎可如此疏離?該是不舍不是嗎?”上官清流逗弄著我,拉下我的手臂,湊近便要近親。
我拿過外用藥膏,舉于兩人之間,“我,我還沒上藥呢。再者,休讓靳伯久候了,軍情緊急?!?/p>
上官清流哈哈大笑,“鳴兒,待我返回,看你如何避開?!闭f罷抬手在我臉上輕撫一下,便起身離去。
我長出一口氣,先趕緊上好藥,便急匆匆喚了小童進來?!澳慵掖蟾缈沙鲩T了?”
“是莫姑娘,剛剛帶人下山了?!?/p>
“家里除了聞止靜,還有誰在?”
“二哥哥尚在?!?/p>
“哦,正好,帶我去見他?!?/p>
我是在聞止靜的房中見到孟子之的。
“大嫂有何事?傳話與我過去便是,怎么勞動過來?!?/p>
“玉門關(guān)出了何事?上官清流為何急切趕去?可是戰(zhàn)事不利?”我根本顧不上他的用詞。
孟子之與聞止靜互看了一眼,方回我,“大嫂安心,不過是漢軍敗了一陣,匈奴卻未乘勝攻城,反是退兵五十里,大哥擔心有詐,故而過去看看。若是真有事,我和止靜不會如此安靜于家里的。再者,漢軍十萬人馬固守玉門關(guān),想來一時半刻定不會大敗,故而大嫂無需擔憂大哥。只是這幾日冷落了大嫂,還望大嫂見諒。”
“無妨,我剛好養(yǎng)傷。”被他如此說,像是我每時每刻都離不開上官清流一般。然他的話卻未令我全信,畢竟,若是漢敗,為何匈奴撤兵?且這一敗,定會有人傷亡,龍泉會不會?我怎會又想起龍泉。
我?guī)е┰S懊惱返回了自己的院落,走進雜物間去看看駝駝。
“駝駝,你可好些?”我檢查著它的傷勢,卻發(fā)現(xiàn)靳伯的傷藥效果非凡,兩日間駝駝的傷痕便開始結(jié)痂?!疤昧耍俸煤灭B(yǎng)幾日咱們便可離開了!”我興奮地忘了身處何地,急速捂上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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