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將軍,龍少將軍腰腹之傷深過寸余、長近一尺,且傷后仍運(yùn)功斗戰(zhàn)致使出血過多、元?dú)獯髠F(xiàn)下雖止了血縫合傷口,卻仍需靜臥好生將養(yǎng)方可。”微頓了一口氣,“李將軍的箭傷看似并不嚴(yán)重并未至要害,實(shí)則不然,這箭頭上均涂有毒,然我等卻不知這是何種毒物。”
“并非我漢地常見之毒?難不成是匈奴特有?”
“亦,不像。將軍恕罪,我等亦熟識匈奴狄戎之毒,卻與此略有不同,故此不知此毒將會造成何種局面,現(xiàn)下確定傷口愈合速度必將受制,然這潰爛卻不保?!?/p>
“啟稟將軍,受箭傷的兵卒已有抽搐之狀?!蔽萃庖幻t(yī)卒匆匆趕來回稟。
“速去查看?!崩蠈④娂纯處е娽t(yī)趕去傷兵營地。
“大哥,有兄弟回報(bào),說是龍少將軍重傷,搭救之人亦是身受箭傷,且,匈奴此戰(zhàn)得勝,然卻并未繼續(xù)乘勝攻城,反是退兵五十里?!泵献又欀?,不明這大都尉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上官清流聞言亦皺眉,“嘶,事出非常必有妖,想來匈奴此舉必是擔(dān)憂什么。會是什么呢?既傷了漢軍將領(lǐng)卻不攻城而是退兵,若是他自身無礙,便是避災(zāi)。避,不好,莫不成他用了滅城之計(jì)?速速傳書右賢王,告知大都尉勝而撤兵,有容敵喘息之嫌,恐不利奪取玉門關(guān),看其單于作何反應(yīng)。”
“好,我這就去。那玉門關(guān)?”
“去叫靳伯準(zhǔn)備一下,隨我即刻起身趕往玉門關(guān)。你與止靜留下鎮(zhèn)守山寨,好好照看鳴兒?!?/p>
“大哥放心便是。”
我此時正在給自己換藥,突然心頭一緊、呼吸一滯,“怎會如此?”即刻催動內(nèi)力運(yùn)功調(diào)息,再給自己把了把脈,并未見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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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兒,”上官清流聲隨人至,卻一把握緊我的手,“如何臉色如此蒼白?可有不適?”
我輕輕搖頭,“不知為何,突感心悸,現(xiàn)下已無礙?!?/p>
“等等,”他亦把了把我的脈,卻仍不放心地喚了門外小童去請靳伯。
“不必了,現(xiàn)下確已無恙?!蔽也辉钢币曀箲]的雙眸,總覺一切皆為虛情假意。
“鳴兒,我需與靳伯趕往玉門關(guān),不知幾日可回,你如此我豈可安心?”
“可是出了什么事?玉門關(guān)有險(xiǎn)?”我忽略了他話的重點(diǎn),卻想起龍泉身為守將,若是城池不穩(wěn),他能否平安。
“匈奴撤兵,卻有些詭異,故而過去看看?!鄙瞎偾辶饔X察出我的情緒不同,卻并未說實(shí)話,“再者,即便有險(xiǎn),我亦會全力相助。你便安心于此養(yǎng)傷,待我返回便一起拜見師傅操辦你我婚事?!?/p>
“少主,”尚未等我有回應(yīng),靳伯便于門外出聲。
“進(jìn)來。”上官清流轉(zhuǎn)身,“靳伯,鳴兒突感心悸不適,煩請您老給看看?!?/p>
靳伯并未作聲,僅是近前把了把我的脈,又抬眼看了看我的面色,“確是無虞,然莫姑娘可曾有過病史?”
“額,并未曾?!逼鋵?shí)是我根本不記得。
“如此或是近日思慮過度所致。老朽開個方子,吃上兩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