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師傅還在呼呼大睡,我推了推馬師傅,馬師傅沒啥反應(yīng)。
“師父,時(shí)辰到了?!?/p>
馬師傅還是沒反應(yīng)。
我頓時(shí)菊花一緊,伸手去探馬師傅的鼻息。
可能是太過緊張,下手沒了輕重,一拳杵馬師傅鼻子上了。
馬師傅猛地睜開眼睛,四目相對(duì),我有些尷尬。
“師,師父,我說你鼻子上有蚊子,你信嗎?”
馬師傅說過他信,然后又給了我兩拳。
差點(diǎn)沒給我魂打出來。
馬師傅指著地面道:“你瞅瞅?!?/p>
“咋地,尿地上了???”
“仔細(xì)看?!?/p>
這時(shí)我才發(fā)現(xiàn),馬師傅在我倆床邊上圍了不少很細(xì)的繩子。
繩子是馬師傅不常用的法器,繩子很普通,就是師娘織毛衣的繩子,只不過被馬師傅浸了公雞血。
據(jù)說,這種繩子一方面可以防著邪魅近身,另一方面,可以鎖住自己的三魂七魄,以防魂魄飄散。
“許多啊,高滿堂的事,你覺得咋樣?”
“全是搞破鞋的,挺有意思的?!?/p>
“你這孩子,啥事你都不上心,這次,咱們爺倆碰到硬骨頭了?!?/p>
“有多硬?”
“比哈爾濱紅腸都硬?!?/p>
聽馬師傅這么說,我剛提起來緊張瞬間消失。
馬師傅拍了拍我,說出去聽高滿堂繼續(xù)說什么。
明明是下午,打開房間門,看著俱樂部的走廊,我心里有一種莫名的壓抑。
高滿堂和大壯都在房間內(nèi),桌子上還放著殘羹剩飯,看來爺孫二人吃過了。
散落的紅票子還躺在地上,大壯起身道:“馬師傅,醒了,來,吃口東西?!?/p>
我尋思能有啥菜呢,看樣子大壯是讓我們吃剩菜剩飯。
馬師傅笑呵說不餓,讓高滿堂繼續(xù)說。
許某人的肚子早就打鼓了,不過我不想吃別人吃剩下的,這個(gè)時(shí)候讓樓下飯店送東西上來,也不禮貌。
只能餓著肚子。
馬師傅說泡點(diǎn)茶水,精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