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xù)道:“后來是和齊老太太搞破鞋。”
“他媽的,搞破鞋,搞破鞋,你就知道搞破鞋?!?/p>
“本來就是嘛,睡一會,醒了再說吧?!?/p>
“睡你大爺,昨晚進來之后,我就覺得不對勁,晚上我都沒敢說睡覺,你琢磨一下,高滿堂這是咋回事?”
“還能咋回事,和寡婦有緣唄,這輩子的三個女人,全是寡婦,就好寡婦這一口?!?/p>
“三個都是寡婦,能是巧合嗎?”
“老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有的人他媽的邪性,就好招寡婦?!?/p>
馬師傅點了點頭,又猛然坐直了,皺眉道:“不對,小逼崽子,你重新說一遍,我聽著這話怎么不對勁呢,來,你重說一遍,我聽聽?!?/p>
我覺得是馬師傅多心了,覺得我在說他。
“哎呀,師父,快睡吧?!?/p>
“還睡,寧睡荒墳,不睡野廟,這地方,比野廟都邪門?!?/p>
我困得不行了,沒好氣道:“那你想干啥???”
“他媽的,還我想干啥,我想抓倆女鬼賣淫?!?/p>
“行,我出去拉客?!?/p>
馬師傅給了我一巴掌,我沒有任何反應,這時候,就算馬師傅的女鬼怡紅院開張了,我也得先睡覺。
“許多啊,睡覺機靈點,這地方,不對勁?!?/p>
“師父,你光說不對勁,到底哪不對勁啊?!?/p>
“我他媽看出來還用和你商量啊,你尋思一下啊?!?/p>
“那什么,高滿堂第一個寡婦秀芝老爺們的事吧?!?/p>
馬師傅踹了我一腳,罵我胡說八道。
我確實在胡說八道,困得我腦子一點也不好使,只想著呼呼睡大覺。
馬師傅又說了些什么,我人都恍惚了。
那真是左耳聽右耳冒,心里研究避孕套。
也怪許某人道心不穩(wěn),睡覺之前,心里就愛尋思點大姑娘小媳婦啥的。
馬師傅在一旁叨逼叨,我腦海里的美玉都開始洗澡了。
這一覺,我睡得很沉,這么說吧,我都沒尋思到美玉洗完澡,就睡著了。
自我反思一下,那時候總在美玉家睡覺,夏天熱,關(guān)燈后的美玉,經(jīng)常端一盆水進屋,洗個毛巾擦呀擦。
媽的,我說這個干啥?
一覺醒來,已經(jīng)下午四點多了。
馬師傅還在呼呼大睡,我推了推馬師傅,馬師傅沒啥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