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謂的流程,就是讓她身上布滿針孔和不明藥物的淤青?”
“你所謂的專業(yè)判斷,就是放任一個整容的冒牌貨指使你們,對一個無辜的女孩進行非人的折磨?”
我每問一句,劉明德的臉色就白一分,額頭冷汗涔涔。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我掃了一眼屏幕,嘴角勾起一抹笑。
“劉明德,‘明心’精神康復中心副院長,嘖嘖,好大的名頭?!蔽一瘟嘶问謾C屏幕,上面是他的銀行流水和幾條通訊記錄。
“去年七月,你個人賬戶收到周強轉賬80萬,備注‘特殊護理費’。”
“去年十月,你名下多了一套市中心公寓,產(chǎn)權轉移方是一個空殼公司,最終受益人指向周雅的弟弟?!?/p>
“今年一月,你和周倩倩有過三次秘密通話,內容涉及‘加大劑量’、‘制造永久性損傷’?!?/p>
“還有,你三年前就因為違規(guī)用藥和醫(yī)療事故被原單位開除,靠著周雅的關系和賄賂,才搖身一變成了這里的‘權威專家’!”
我每念出一條,劉明德的身體就抖一下,最后徹底癱軟在地,面如死灰,哪里還有半分“專業(yè)人士”的鎮(zhèn)定。
“不…不是的…陸總…我…我是被逼的…”他試圖做最后的狡辯。
“被逼的?”我俯下身,“用我女兒的痛苦和生命,來換取你的豪宅和黑錢,這就是你的‘專業(yè)’?”
話音剛落——
“咔嚓!”一聲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脆響!
劉明德的右手食指,被我生生向后拗斷,白森森的骨頭茬子甚至刺破了皮膚。
“啊!”劉明德慘嚎,整個人疼得蜷縮成一團,涕淚橫流。
“這就是你們的流程,嗯?”我松開手,任由他像條蛆一樣在地上翻滾哀嚎。
我不再看他,目光掃過那個早已嚇尿褲子的護工,最后落在沈鋒臉上。
“所有碰過我女兒的手,”
“所有參與過這場陰謀的人,”
“所有用‘專業(yè)’和‘流程’當遮羞布的畜生,”
“都、給、我、廢、掉!”
“一個不留!”
“明白。”
我深吸一口氣,轉身回到小九身邊,再次將她抱起。
“走,爸爸帶你回家?!?/p>
陸家。
張醫(yī)生,國內頂尖的心理和創(chuàng)傷后恢復專家,正為床上沉睡的陸小九進行各項檢查。
在藥物的作用下,我兒女沉沉睡了。
我坐在床邊,握著她冰涼的手,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