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雋的目光落在那位新來的趙老師身上。趙老師來自廣東,博士學位在香港獲得,普通話帶著濃重的粵語口音,有些蹩腳但確實很有特色。席寧和顧清私下的評價是超級可愛,太萌了,簡直可愛死了。
程雋心中涌起一陣莫名的煩躁,但這種不快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當天下午,熟悉的敲門聲響起。
請進。程雋頭也不抬地說道。
程老師席寧推門而入,聲音帶著試探性的溫柔,我回來了。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程雋今天的情緒不佳,想必是因為助教的事情。
我知道。程雋的回應有些冷漠,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那個我選擇趙老師的課,是因為席寧小心翼翼地開始解釋,他的課程難度相對較低,我不需要花太多時間準備,這樣才能保證博士項目的進度。
聽到她主動解釋,程雋心中稍微松了口氣——至少不是因為被那個趙老師吸引。我那兩門課本來并不需要助教的,但我覺得對你來說是個很好的鍛煉機會,所以才特意申請增加助教名額
我的博士項目也很重要,席寧打斷他,需要投入大量時間來完善研究方案。
程雋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挑釁:我以為你很喜歡挑戰(zhàn)高難度的東西呢。
席寧看出硬碰硬行不通,決定換個策略。她輕步走到程雋身邊,將纖細的手輕輕放在他的大腿上,聲音變得柔媚而曖昧:程老師,我們現(xiàn)在這樣怎么能一起出現(xiàn)在課堂上呢?
她的手指在他腿上輕撫,透過西裝褲的薄薄布料傳遞著溫度:您覺得我能專心講課嗎?還是說您能專心聽我講課?
程雋瞬間無語,身體的反應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想法。
他本來想說:“我們哪樣?”可是他內(nèi)心也不清白,所以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席寧和那個口音可愛的趙老師經(jīng)常一起進出辦公室,討論課程安排,而他完全插不上話。
好在倆人都有分寸,除了課程討論,私底下沒有其他接觸。程雋這才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