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防左腳拌右腳,連續(xù)幾個踉蹌,跌跌撞撞跑到柜臺拿了紙筆,又跑回來,給陳恪放在了面前。
陳恪將紙筆接了。
想了想菜譜的各種調(diào)料,這才落筆如飛,快速將幾個菜肴的配方寫下來。
旁邊,
張世林不由看著陳恪的字,越看越是驚訝,按照徐崖的說法,這個陳恪不過是一個種菜的,怎么一手毛筆字這么好。
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寫得這么清秀。
難道說,這個陳恪還是一個讀書人嗎?
張世林臉上的輕視逐漸去了。
不錯,若是陳恪只是一個種菜的,他或許還不用太重視,若是對方是讀書人,那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就像,前幾天他見過的一首詩。
聽說,那個讀書人名不見經(jīng)傳,但只用一首詩,就讓一位即將上任的縣丞宋欽,敗走金陵。
對了,不知道徐崖認不認識那位才子,待會可要問一下。
陳恪并沒有理會周圍眾人,
將四個菜譜寫下來,交給了掌柜,掌柜的也是信守諾言,將酒樓的股份的契約,認認真真的放在了桌子上。
不等陳恪將契約文書收起,旁邊張世林一把將契約抓了起來。
認認真真的上下看了幾眼。
當確認面前的這份契約真實有效,確實是酒樓的一份股份文書時,臉上的驚訝不由再次起來。
他竟然真的只用四道菜,就換了酒樓的一成股份。
要知道,
古道縣南來北往的客商眾多,這家酒樓又是古道縣最大的酒樓,一年賺的銀子,足足近一萬兩之多。
哪怕一成股份,也足以能賺一千兩銀子。
這個陳恪,真有這么厲害嗎?
與此同時,幾名廚子,得了菜譜歡天喜地的回了后廚,一時間,后廚菜刀落在案板上的聲音,也是咄咄響起來。
但張世林卻恍若不聞,看著面前的陳恪,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