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我對他招招手。
雷陽一臉同情看著我,「徐大隊長,還有必要打下去嗎?」
「怎么沒必要,你又沒贏?!鬼樦哪抗馕铱聪氯ィD時一聲驚呼,兩粒rutou上赫然插著明晃晃的鋼針。
「好了,結(jié)束了?!估钻柣位沃蛭易邅?。
我又急又惱,不顧一切發(fā)起進攻。剛到中途,就被他拿住手腕,順勢一扭,將我胳膊擰到背后。
手臂被他狠狠的擰到背后,猛力提到后頸,我忍不住呼痛。
「徐大隊長,像潑婦打架一樣,有用嗎?」
「想不到你這個家伙這么卑鄙!」我恨恨叫罵。
「呵呵,失敗者是沒有權(quán)利評價勝利者的!你要做的就是接受命運。」雷陽一邊說,一邊在我肩窩插下兩根長長的鋼針,兩條臂膀頓時又酸又麻,完全不聽使喚。接著,兩條大腿也被鋼針封住,失去了控制。
我躺在地板上,看著被針封住血脈無法動彈的手腳,不甘道:「雷陽,你別得意,你只是打敗了我贏了上半場而已,還有下半場你一定會輸!」
雷陽騎在我腰上,居高臨下看著我,「你是說性戰(zhàn)嗎?沒錯,徐隊你很耐操,二十個隊員加起來都操不翻你。可是這次不同,我手里的制脈九針正好有壓制你的辦法?!?/p>
「又用針?」我一聽急了,「拿針扎女人,算什么男人?」
雷陽笑道:「這針法會讓你爽上天的?!拐f完,輕輕拎起插在我rutou上的針尾。
啊嗚嗚!我高叫出來。
酸,疼,麻,爽,各種滋味一齊襲來。
雷陽手法變換,捻動鋼針,時淺時深,時快時慢,每一種手法都有不同的感覺,那針尖在乳腺內(nèi)游走,好像知道刺激不同的神經(jīng)單元,弄得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不住高亢叫喊,上身不住顫抖起伏。
雷陽面露譏笑:「徐大隊,這可不像你啊,你不是一向堅貞,受刑的時候總是咬著牙一聲不吭嗎?」
我大口喘氣,好容易能說話了,恨恨道:「要你管,我想叫就叫,想忍就忍!」
雷陽大笑:「真是嘴硬的女人!」大手在我腦邊一拂,扯下幾根長發(fā)。
「你要干嘛?」我驚呼,扯下幾根頭發(fā)雖然不疼,可也嚇我一跳。
「做個小游戲。」頭發(fā)絲從rutou根部仔細系緊,形成兩顆圓圓艷紅的櫻桃。
切,我譏笑道,「不就是把我的rutou捆起來拿針扎唄,我當是什么新花樣呢?」
「試試就知道了!」雷陽還是一臉壞樣。
兩個鋼針從rutou根部平平插入,從另一頭出來,交叉成十字型,中間一根從rutou頂端直插rufang深處。
我咬著牙,從牙齒縫里發(fā)出絲絲的氣聲。
「嘿,你不是制脈九針嗎,現(xiàn)在都超過了?!刮也粷M道。
雷陽一臉黑線,「九針就是九根針???九是指很多的意思,徐大隊長,你小學沒學過古文?。俊?/p>
操!我差點爆出個粗口,古人不可信,誠不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