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贏你,我下了不少功夫?!估钻枒?yīng)道,聲音不徐不急。
「進步是有,要想贏我,還是不夠哦。」
「看來我得亮真家伙了!」說完,雷陽手掌一晃,一根明晃晃的鋼針出現(xiàn)在他手里。
「這是什么,繡花針嗎?哈哈哈,雷陽,你不會是練了那個什么寶典,已經(jīng)揮劍自宮了吧?」看著那么彪悍勇猛的教官居然拿起一根小小的繡花針,這畫面太滑稽了,我大笑。
「呵呵,徐大隊長,一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這是我家祖?zhèn)髁粝碌慕^活,在軍中沒什么用處,可是卻是對付你這樣女人的最好方法,注意了!」說完,食指中指并攏,夾著鋼針,對準我xiong口刺來。
「流氓!」我臉一紅,啐罵一聲,他的鋼針竟是對著我rutou的位置刺來。手腕一翻,將他格擋在身外,正要揉身攻上,鋼針又對著rutou刺來。
我不得不撤步后退一步,雷陽雙手輪攻,每一下都對準我雙乳乳尖。
「可惡!」我被迫連退幾步,失了先前的主動。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我的弱點,rufang太過高挺,rutou位置正對著敵人,是全身距離最近的地方。而且,這兩點一旦被敵人攻擊,會讓我喪失大部分戰(zhàn)力,這一點,前些年和陶書記手下馬軍較量的時候被證實過。
雷陽嘴角浮現(xiàn)出笑意,「徐大隊長,投降吧,脫光了求我操你!」
「做夢呢吧!」可笑,好像你贏定了一樣,還早著呢。
雷陽搖搖頭,「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手勢變幻,各種奇異的角度刺向我rutou,令我一時間左祗右拙,疲于應(yīng)付。
突然間,他右手直刺,我手腕畫圈,將他化解。他左手手指一曲,捏住鋼針尾部,激彈而出。
一陣輕微刺痛,那枚鋼針沒入我左側(cè)rutou,只有一個小小的針尾露在表面。
「卑鄙,暗器傷人!」我惱道。
「是你說的,戰(zhàn)場上沒有規(guī)矩,誰站到最后誰贏?!?/p>
「別得意,還沒分出勝負呢。」
我打起精神,不能再讓他的暗器得逞。可是左xiong中隱隱牽動的疼痛產(chǎn)生了不小的制約,我只得收縮防線,減少了進攻。
激戰(zhàn)中,我一個佯攻,趁他分神,一手擒住他的右腕,往懷里一帶一錯,這是分筋錯骨的招法,還是在游輪上我被那個馬臉恐怖分子分筋錯骨施刑的時候使過的的手法,若是被我得手,雷陽的半條胳膊起碼得廢上好一會兒。
雷陽冷笑一聲,全身借力反向我猛力撞過來。
頓時我們轉(zhuǎn)入地面纏斗。
好幾次機會我可以將他固定住,都被他化解,反而幾次把我置于險境。
「嘿嘿,徐大隊,你的力氣好像有些不濟了?!估钻柎謮训男”酃孔∥业牟弊?,用力收緊。
「少廢話,別想得逞!」我一只手臂擋在他的胳膊和我的脖子中間,全力抗拒著,不讓他勒緊半分,另一只手抓著他的右手腕,阻止他向我右側(cè)乳尖逼近。
「奶子里面扎了根針,力氣已經(jīng)去了幾分吧。等我手里這根針再刺入你這邊的rutou,你的抵抗就會終結(jié)了?!估钻柍爸S著,鋒利的針芒閃著寒光,離我右乳頂端不到三寸。
力量全部匯集在雙手上,死死地抗拒著,可是那點寒芒還在一點點接近。
我汗流全身,肌肉緊繃,眼睜睜看著針尖抵在右乳rutou表面。
瞪圓眼睛,我猛地大喝一聲,激發(fā)全身最后的力量,頓時將他雙手震開,同時一躍而起,重新站到他面前,擺好架勢。
「再來!」我對他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