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硯硯逃婚,一逃就是四年,名聲早就臭了,現(xiàn)在回來還帶著兩個野種,只會比當(dāng)年還臭!
她反而不急了,也不氣了,慢悠悠地往回走。
她就不信,自己一個黃花閨女,還比不過施硯硯那個殘花敗柳?瑾王就算是瞎,也會選自己吧?
這兩個孩子,生得真是妙!
轉(zhuǎn)念一想,未婚妻都回來了,瑾王還被蒙在鼓里呢,這怎么行?
施念棠眼珠一轉(zhuǎn),停下腳步。
“你們兩個,過來?!彼旖枪雌鹨荒幮?,“站這兒喊?!?/p>
兩個丫鬟一愣:“喊……喊什么?”
施念棠壓低聲音:“就喊‘施家大小姐帶野種回京了!不知廉恥!’”
“?。俊贝耗菹乱庾R就不愿意,人來人往的,多丟人?。?/p>
“啊什么???”施念棠眼睛一立,“不喊夠一個時辰,不許回府!”
花杏和春妮面面相覷,小聲嘟囔了一句。
施念棠:“大聲點!”
兩人嚇得一哆嗦,只能硬著頭皮站在大街上,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施家大小姐帶野種回京了!不知廉恥!”
路過的百姓紛紛側(cè)目,指指點點。
這才對嘛,施念棠滿意地笑了。
施硯硯,你既然有勇氣偷偷回京,就得有勇氣接受身敗名裂啊。
凝輝院內(nèi)。
施念棠才一進(jìn)門,就聽母親罵道:“你干什么去了?!知不知道家里都翻天了!”
施念棠抬眸,見母親額上綁著白布條,府醫(yī)正在診脈。
不是暈倒了么?
她走上前,揮揮手讓府醫(yī)退下,自己坐到了床邊,漫不經(jīng)心道:
“母親急什么?人家還沒怎么樣,你就先自亂陣腳了?”
江素春一聽就知道是春妮把事情都告訴她了,她往女兒身后看了一眼:“春妮呢?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施念棠冷笑:“我讓她辦大事去了?!彼D了頓,問,“施硯硯是不是帶回來兩個野種?”
江素春臉色陰沉:“是!老祖宗喜歡得不得了,竟然讓那兩個孩子進(jìn)了屏風(fēng),還賞了點心!”
“進(jìn)了屏風(fēng)?!”施念棠瞳孔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