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王府受盡魔鬼訓(xùn)練的折磨,盼大小姐盼的是望穿秋水,肝腸寸斷,難保不會露出馬腳。
玄七就這么明晃晃地把人放在那里,挑都不用挑的,大小姐日后要是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看王爺?shù)囊馑?,分明就是不想讓大小姐知道真相,說明兩人還沒和好如初,大小姐要是不愿意接受,還不得把人退回來?
“我……”玄七強(qiáng)辯道,“我是怕挑亂了,萬一施明淵挑了其他人咋整?”
凌昭:“……”
李兮和:“……”
罷了。李兮和望著那抹遠(yuǎn)去的纖影,她現(xiàn)在急需人手,且注意力不在這里,或許不會那么快就發(fā)現(xiàn)。
……
直到走出府門,施明淵還是忍不住回頭,“硯硯,瑾王是來找你的?”
“?。繘]有吧,應(yīng)該是巧合。”
巧合?
似乎有點過于巧合了吧?
他寧愿相信,瑾王是對硯硯逃婚耿耿于懷,不知從何處知曉硯硯回了京,特意來堵人的。
至于目的……
出氣?報復(fù)?還是什么?
轉(zhuǎn)眼間妹妹已上了馬車,他只好跟了上去。
等馬車緩緩向城外的莊子駛?cè)?,施明淵還是忍不住問,“硯硯,瑾王與你說什么了?”
硯硯心里莫名就是一慌,下意識把李兮和要她履行婚約的話瞞了下來,“他問我,接手城北的鋪子后,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p>
嗯?
施明淵皺眉,或許是他想岔了?
“那你怎么說的?”
硯硯對兄長的刨根問底有些莫名其妙,“我說沒有。”
“沒有?”施明淵看起來有些吃驚,“汴京城的商鋪如今都?xì)w他管,運(yùn)貨的商路水路都要經(jīng)瑾王府盤查,稅收、改項、備案、審批……都是他說了算。”
“什么?”
硯硯懵了,李兮和什么時候管經(jīng)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