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崇每一個動作都很合格,很好看,動的時候會問寧宇哪里更舒服,快不快,要不要再重一點,問他,怎么不叫啊。
他把手伸進寧宇的嘴里夾寧宇的舌頭玩,說寧宇:“你現(xiàn)在像小狗,眼睛好濕。爽得想哭?”
等阿崇頂?shù)侥硞€地方,寧宇感覺自己身子抖了下,他含著阿崇的手小聲哼了聲,感覺越來越舒服,就朝那個點自己往下坐。
一開始慢,到后來就有些不受控制地越動越快。
他聽到阿崇的呼吸粗重了些,含糊地說了句話,好像是泰語,不知道什么意思。
接著他被阿崇抬起腿蹲坐起來,這一次阿崇不用教他了,寧宇找到了那個讓自己的爽的點往下坐。他把禮義廉恥全都忘了,只知道爽得有些頭皮發(fā)麻,身體都在微微痙攣。
阿崇的身體像是一個火山口,寧宇看到自己跳了進去。他被熔成一灘沒有形態(tài)的物質(zhì),阿崇又用手捏著他立起來,把他做成適合玩樂的形狀。
阿崇的眼睛很亮,眨眼的時候很像是兩盞明滅的燈火。他們有一樣的性別,一樣的器官,他們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壓榨彼此的軀體,壓榨出喘息和呻吟里的高音,低音,嘆息,體液,汗水,情緒。
阿崇好迷人,是生命里的陌生人,阿崇干他,眼神不冷也不熱。他離自己好近,肉貼肉,臉對臉,心對心,陰莖還插在穴里戳動,他又離自己很遠,他像泰國的一陣風(fēng)。
他問:“舒服了嗎?”
寧宇在阿崇的眼里看到自己。阿崇的聲音會催眠會催情,會讓人忘了時間也忘了自己。
寧宇看著他,說:“舒服?!?/p>
舒服的下一刻,這個安靜曖昧的房間里,突然幽幽地傳來了一縷音樂聲。
因為寧宇不舒服,阿崇沒有開空調(diào)。屋里里很悶熱,他們打開了窗戶,而房間在酒店三樓,開著窗,聲響也很容易透進來。
阿崇突然提著寧宇站了起來。他力氣很大,就著插在里面的陰莖把寧宇帶到了床邊。
音樂的聲音慢慢清晰了些,是寧宇不熟悉的調(diào)子。他們換了個姿勢,寧宇張著雙腿坐在窗臺上,阿崇就抓著他的兩條腿一下下操他。窗戶開著,寧宇沒有著力點,只能抓著阿崇的肩膀喘。
“這首是國王讚歌?!闭f完阿崇突然把自己退了出來,把套取了又重重頂進去,一邊講一邊輕輕重重地弄他,“在泰國,國王最大。電影院看電影之前要放國王頌歌,一些婚禮前也會放……”
寧宇身體確實很好看,健康漂亮的男性身體,皮膚好,肌肉緊實,摸著很舒服。阿崇看著他急喘,喉頭吞咽,還不停地夾自己的腰,這樣子倒是比行事說話很娘的母o在床上看著更浪。
“……你別說話了?!?/p>
“干嘛不說?”阿崇有心玩弄他,動作慢了些,“讓你聽國王頌歌啊。想像一下,國王在看著我干你,外面的人都看得到,他們都拍下來了,明天你會出現(xiàn)在泰國頭條上,說一個中國男人拿國王頌歌助興,嗯?”
寧宇被弄得神志迷蒙,最奇怪的是阿崇越說他越?jīng)]力氣,他滿腦子都是阿崇說的那個場景。
下體又是粘膩沈悶的啪啪聲,一刻不停地撞,他覺得自己快被肏進一個陌生的樂園,他顫聲呻吟著叫了一聲,小聲求他:“……你慢點。”
在寧宇腦子里,阿崇現(xiàn)在就是他的國王。
那陣又麻又癢的酸脹越來越強烈,國王頌歌已經(jīng)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