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的臉被帽子周邊毛茸茸的領(lǐng)子給圈住,紀(jì)晁俯身吻過來的時候,連院子里的燈光都被遮擋住,徹底的淪陷在深沉又昏暗的親昵中。
紀(jì)晁貼著她的唇瓣輕輕的蹭了蹭,“張嘴。”
阮嬌嬌睫毛顫了顫,順從的將唇瓣張開了一條縫隙,對方濕潤柔軟的舌尖舔過唇瓣,順著縫隙長驅(qū)直入,很快就勾住了阮嬌嬌的舌頭,瘋狂的掠奪她口腔里的空氣。
在帽子里這狹小的空間,阮嬌嬌被他親的差點喘不過來氣。
等紀(jì)晁好不容易親夠了,抽出舌頭舔了下嘴角被親的黏黏糊糊的口水時,阮嬌嬌已經(jīng)臉被親的臉頰泛紅眼尾濕潤,張著嘴可憐兮兮的在喘氣。
“起開,堆雪人了?!比顙蓩裳鄢蛑o(jì)晁的神情又不對頭了,恨不得拿腳直接把他踹開。
紀(jì)晁依依不舍的從她身上爬起,伸手扯了下自己的褲腰。
阮嬌嬌撐起上身往他下邊一看,頓時一言難盡。
“你進雪堆里打個滾降降火氣吧?!比顙蓩烧f。
接個吻都能硬起來,還是在這種冰天雪地的地方,阮嬌嬌覺得自己應(yīng)該讓廚房多做點清熱降火的飯菜,少年人的火氣太重了。
紀(jì)晁挺了挺下身,頗為流氓的說:“說明我腎好?!?/p>
想了想,又接了句,“比某些老男人好多了。”
這個老男人,不用想都知道他說的是江黎昕。
阮嬌嬌不忍直視的避開眼伸手推他,“滾蛋,堆你的雪人去?!?/p>
紀(jì)晁在她臉上又偷親了一口,然后才蹦起來跑到她打不到的地方堆雪人。
阮嬌嬌只能團了幾個雪球往他身上砸,兩個人沒一會兒又鬧到了一起。
整個院子內(nèi)回蕩著吵鬧的笑聲,更加映襯得院門口的男人身形孤寂。
阮楷也不知道自己站在這邊不進去是為了什么,準(zhǔn)確來說,他一開始是想進去的,只是遲疑了一瞬后就失去了進去的時機。
他本來是聽到阮先生說要在家里裝電梯,以及柯永年說新買的輪椅阮嬌嬌很喜歡,所以才想著過來看一看,順便問問還有沒有什么需要的東西。
作為哥哥,關(guān)心一個殘廢的妹妹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