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濤皺了皺眉頭,知道趙嵐可能會有麻煩,便面帶焦急之色的說道:“他們不會是來找麻煩的吧?“
趙嵐神情鎮(zhèn)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松地說道:“謝謝廖老師的關(guān)心,那兩個年輕的小流氓昨天帶著許多人,在大街上公然調(diào)戲婦女。
被我教訓(xùn)了一頓,現(xiàn)在大概是來報復(fù)我的吧,您還是帶著他們幾個先走吧,免得一會被誤傷。放心吧老師,我不會有事的。”
“你們幾個都先回學(xué)校去吧,我在這里等一會趙嵐。”廖濤指著幾個班干部,神情嚴(yán)肅地說道。
看到那幾個氣勢洶洶的攔路之人,大家都知道趙嵐這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煩,幾個膽小的,聽了老師的話,便乖乖的聽話的回了學(xué)校。
卞雪潔關(guān)心則亂,她略懂武技,也知趙嵐武功高強(qiáng),卻也難免心急如焚,搖了搖頭,站在那里沒有挪動腳步,也沒有動地方。
那雙美目中掛著晶瑩的淚珠,緊緊地盯著趙嵐,渾身不由自主的冒出冷汗,憂急之色掛滿那絕美的臉上,也暗暗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做好了隨時出手救援趙嵐的準(zhǔn)備。
宋軍生也沒有挪動地方,他天生俠肝義膽,人雖不會武功,但是他膽色過人,又相中了趙嵐的為人,決心要交他這個朋友,所以他滿心的想著辦法幫一下趙嵐。
劉玉金沒有走,他知道這些人的來歷,更知道他們的厲害,所以他滿心的想看看趙嵐的笑話,最好趙嵐能被他們打殘,他也算出了一口惡氣。
這時,那位面目清瘦的老者走出人群,雙手一抱,神情冷肅的說道:“老夫辛宇軒,外人送號“白鶴子”,是“白鶴門”的長老,哪位是趙嵐小友,請出來搭話?!?/p>
“小子就是趙嵐,不知辛老人家召喚有何見教?”趙嵐龍行虎步的走向前去,面帶微笑的恭聲說道。
“好,英姿颯爽,氣宇軒昂,文雅多智,英雄果然出少年,沒有讓我白來一趟。但不知小友師出何門何派?恩師是哪位高人?請以教我?!卑Q子依然禮貌的說道。
“辛老人家,我已知道您的來意。像我這樣不成才的弟子,只好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不敢連累師門清譽(yù)。
我雖年幼,卻知“忠、孝、仁、義、禮、智、信”,曉得‘廉、誠、厚、淳、樸、實、愛’。
所以我為人處世,始終秉持師門規(guī)誡,遵守國家法律法規(guī),嚴(yán)守人倫大道,絕對不敢有辱師門,所以還是不提師門和恩師的名諱為妙。
趁現(xiàn)在大家都在,方便對質(zhì),請允許我告知您昨天下午事情的詳細(xì)緣由?!壁w嵐依然禮貌謙恭,不卑不亢的微笑著說道。
辛宇軒自知己方理虧,絕對不會允許趙嵐在眾人面前曝光昨天的丑聞,又沒有更好的理由拒絕,只好岔開話題。
便面帶微笑著說道:“我先給你介紹一下,我們這方的人。這位叫葛家輝,外人送號“金鶴子”,是白鶴門的長老。
那兩位分別叫宋山和宋峰,都是白鶴門的弟子。邊上的那兩位年輕人,一個叫季成豹,外號“吸血豹”,是我白鶴門掌門人“插翅虎”季昌盛的唯一公子。
另一位名叫茍偉,外人送號“鉆天猴”,他們都是白鶴門的弟子,你們先重新認(rèn)識一下吧?!边呎f邊分別指著他那方人員介紹著。
“多謝前輩介紹指點(diǎn),我久聞兩位前輩的大名,如雷貫耳,德藝雙馨,今日一見,果然前輩風(fēng)采不同凡響,欽佩不已。我受教了?!壁w嵐禮貌的應(yīng)酬道。
“兀那小子,廢話少說,今天我們過來,就是因為昨天的事為我小師弟報仇的,你如果識相的話,趕快自殘一臂一腿,否則,讓你生死兩難。”宋山見他們說話沒玩沒了,便急躁的跳出來開始挑戰(zhàn)。
趙嵐笑瞇瞇的看著辛宇軒,并沒有搭理宋山的暴躁,緩慢地說道:“辛老人家,你怎么說?”
辛宇軒看了看葛家輝,伸手制止了宋山的挑釁,依然微笑著說道:“趙嵐小友,我們掌門人是個忠厚達(dá)理之人,不會為難你這個晚輩的。
你如果愿意隨我們到白鶴門去,向掌門人道歉賠禮的話,今天這事算完,你看如何?”
“這恐怕不妥!我既沒有做錯什么,這道歉賠禮之說從何而來?難道我懲治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匪徒有錯嗎?
如果任憑惡徒逞兇,請問,天理何在?道德何存?讓我向那黑暗勢力低下正義的頭顱?您老人家沒有糊涂吧?”
趙嵐含沙射影的一席話,質(zhì)問得辛宇軒啞口無言,把一向心機(jī)深沉的他,也被弄得亦是心煩意亂。
一張老臉忽白忽紅,氣得渾身顫抖,機(jī)智全失,手指趙嵐許久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