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浩嘉輕輕的吐出兩個字,她的眼神掃過眾人,停在金氏兄妹身前說:“我有自己的考量,你們說服不了我。
請回。
”房間內(nèi)剩下蕭嘯,他沒有離開的打算,又招來許浩嘉的白眼。
程寧倒是習(xí)慣他的存在,追問許浩嘉:“怎么回事?”也許是程寧太過擔(dān)心,這才忽略了許浩嘉徘徊在她與蕭嘯身上的怪異的眼神。
蕭嘯倒是坦蕩的接受了許浩嘉眼神的洗禮。
“當(dāng)然絕望。
又沒辦法解決,誰能不絕望?”許浩嘉將桌上壓著的信拿給程寧看。
那是許泓寫給女兒的信,信里是許泓難得的溫情。
她說很抱歉將女兒生在這樣的末世。
她和女兒同樣,同樣思念她的丈夫。
但一切已經(jīng)無法更改,她的人生已走過大半,多年平靜優(yōu)渥的生活似乎磨平了她年輕時的銳利。
但在這件事情上,她從不愿后退,為了自己的女兒和丈夫。
再往后的幾張信紙上記載著黑云宗重要的大宗財產(chǎn)。
最后的一句話是:上述,先祖積累最后也是黃土。
“你怎么想?”程寧從信中抬起頭,捏著許浩嘉的手掌,擔(dān)憂的問。
“你怎么想?”許浩嘉反問。
程寧揉捏她的手一頓,抿著唇看著許浩嘉,長長的呼氣,緩緩的說:“試一試,也許有一線生機。
”在金長老爭取盟友的同時,西北長天宗的阿木爾也在爭取他的盟友和愛人。
又是一日好光景,程寧早早出門取回了自己的新衣服,正在一件件的欣賞。
她讓蕭嘯也快點換上,好讓她看看,合不合身。
兩人又在談笑間度過一日,夜深,程寧才想起正事——今日她該渡劫了。
或者說,在她未能及時察覺,做出防范之際,她就該渡劫了。
當(dāng)天雷劈到她頭頂時,她才察覺,同時也驚醒了他人。
眾人都被這陣仗龐大的天雷嚇到,隨即金氏兄妹布置陣法,避免天雷驚擾住戶。
而他們則完全暴露在天雷的威壓之下。
原來是這種感覺,蕭嘯想,我終于感受并參與了你生命中重要的時刻。
“她什么段位?”天雷之下,金棠宛難忍的問。
“元嬰。
”蕭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