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捧著水杯,看著曲泠就著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啜了幾口水,脖頸白皙,長發(fā)黑軟,不知怎的,心莫名地軟了,只覺曲泠漂亮又靈秀。
他忍不住伸手摸上曲泠的脖頸,曲泠縮了縮脖子,一抬頭,就撞入云州的眼中。
云州一雙眼睛生得好,專註地看著他,好像眼裏只瞧得見他,盡都是溫柔喜愛,不帶半分癡傻勁兒。
曲泠楞了下,旋即就回過神,心想,真是鬼迷心竅了。
他將這個念頭拋之腦后,見云州去放杯子,兀自蹬了褲子,塌下腰,翹著屁股。罐子撥開,露出裏頭白軟的脂膏,泛著清淡的香氣。
云州回過神,就看見云州手指抹了藥膏就送自己穴兒裏,他怔住了,干巴巴地問曲泠:“曲泠,你做什么?”
曲泠沒看他,眉心微蹙,隨口道:“脂膏,保養(yǎng)的?!?/p>
云州睜著眼睛,楞楞地看著曲泠熟稔的動作。
脂膏是他自春日宴裏帶出來的,效果極好。風塵中人難保不會碰上難纏的客人,玩起來不將人當人看,花樓裏自然不乏這些東西,藥效遠比醫(yī)館裏的好。
曲泠屁股豐腴,腰肢細,塌著腰臀時線條極為勾人,腰窩淺淺的,透著股子成熟的情色。
云州喉結動了動,還未開口,曲泠又抽出一方錦匣,遞給他,說:“過來幫我。”
云州抬長腿走近了,一打開,裏頭竟是幾根小小巧巧的玉勢,他砰地蓋上了,看著曲泠,一臉嚴肅道:“不能用。”
曲泠說:“嗯?”
云州認真道:“你有寶寶,會傷著寶寶的?!?/p>
曲泠呆了呆,頓時就笑得不行,他一笑,云州眉毛都皺了起來,有些窘迫,卻將錦匣往一旁放。
曲泠笑得花枝亂顫,云州下意識地抱住曲泠,曲泠過了半晌,才緩了過來,眼角都沁出了淚花。
曲泠便也擺出一副認真的神情,“那玩意兒小,捅不著你的寶寶。”
云州看著曲泠。
曲泠在他耳邊道:“穴都讓你捅松了,不拿它溫養(yǎng),以后怎么含得住你的精,給你生崽子?”
云州好像聽明白了,又好像沒聽明白,耳朵卻紅了,訥訥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