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概率不大,但總得有點心理安慰,不然想到次次讓人白嫖,豈不是把自己嘔死?
…
蘇棠睜眼的一瞬立刻看向旁邊躺著的男人。
他背對著她側(cè)身躺著,被子扯到脖頸處,一時竟看不清面貌。
心臟像是被一根細長的線懸吊在半空,繃得死緊。
她提著氣捏著他一角被子,小心翼翼的往下扯。
男人的側(cè)臉逐漸顯露出來。眉骨也算高挺,眼窩卻不夠深邃,側(cè)臉輪廓相較圓鈍,沒有另一個人的鋒利深刻。
是周浩強。
蘇棠吊著的那顆心搖搖晃晃。
她扶著額頭,把汗?jié)竦念^發(fā)撥到腦后,手指碰到自己的耳朵,莫名伸手捏住耳垂,恍惚間耳邊仿佛又想起那道沉啞帶喘的聲音:
“…糖糖,我是誰?”
黑暗中,那雙凌厲又深刻的眼睛,居高臨下的擒住她,眼眸里是濃到化不開的情和欲。
那是周楚臣的聲音,周楚臣的眼睛…
她把手伸到身下,下體仍有被巨物撐開的脹痛感,被男人堅硬的恥骨撞了一晚的骨頭上仍然殘留著細微的痛感。
到底怎么回事?
她把周浩強看錯成周楚臣了?
旁邊的男人翻了個身,瞇著眼睛看到旁邊的蘇棠抱著腦袋坐在床上,吸了口氣,才耐著性子問她:“一大早的你坐著干嘛?”
即便是刻意緩和的態(tài)度,周浩強的聲音里仍舊透著不耐。
連續(xù)兩次被周楚臣白嫖,加之昨晚在門外聽到蘇棠的浪叫,他心中的不滿簡直憋都憋不住。
蘇棠側(cè)過臉,眼睛死死盯在他臉上,似在打量他的神色。
周浩強被她看得一陣心虛,不動聲色的咽了咽喉嚨,知道這會兒不能被她發(fā)現(xiàn)端倪,立刻坐起身將她摟進懷里,小意道:“怎么啦?昨晚弄疼你了?”
被子被他帶起,蘇棠能看到底下的床單上濕濕粘粘的一片狼藉,尤其是男人干掉的精液,噴了一床。
她心念一動,忽然問:“你這兩天怎么沒有射進來?”
以周浩強著急要孩子的秉性,他會在最后一刻將精液射到體外,簡直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