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白鬼就是謝必安,因為山莊與大遼交好,自己曾被安排協(xié)助其抓過犯人,自那相識,也算有些交情,雖各為其主,也沒有沖突,即使不幫就算了,沒必要暗地里出賣自己,何況二人已達成協(xié)議,只要幫忙問出王二的口供,他就會幫忙放人,現(xiàn)在行動剛開始,就反悔了?口供不要了?何況這地圖不正是他謝必安提供的嗎?他這樣不是引火燒身?但除了他和自己山莊的兄弟們,誰還能知道自己的計劃?就算他們事先埋伏,怎么剛才自己一點聲響沒聽到?
項池越想越糊涂,怎么也想不明白,所有的可能都想到了,似乎又都可能又都不可能!
項池看著王二,狠狠地說道:“說!你怎么知道我被賣了?”
王二眼睛也不睜,懶洋洋的說道:“你不是困住了?”
“暫時是出不去,這和謝必安有什么關(guān)系?”項池厲聲道。
可王二根本不搭理他,歪過頭繼續(xù)睡覺。項池大怒,“信不信我先把你扔出去?”
王二嘴角微微動了一下,淺淺一笑。石開王趕忙攔住道:“項大哥莫急,還是從長計議!”
知琴跟著說道:“方才他說你今夜必來,還說那白牢頭喝了三壇子酒,后面還沒來得及說,你就進來了。”
項池緩和道:“不錯,這我已聽到了?!?/p>
“哦?哦!”石、知二人一時忘了項池的奇耳。
項池繼續(xù)說道:“這其實是我二人的約定。不過現(xiàn)在的情形我也看不清了?!?/p>
石開王安慰道:“那可能出現(xiàn)意外了,跟他可能沒有關(guān)系吧!”石開王轉(zhuǎn)頭看看王二,王二睜開眼睛打量著石開王,“唉”了一聲,小聲說道:“年輕真好!”
知琴嫌棄的瞅了王二一眼,說道:“也許他喝酒是故意給我們看的。反正這樣他兩邊都有交待了?!?/p>
項池思索著說道:“如果我們逃脫了,他可以以喝酒之名避免與我等沖突,也沒了失職之罪。而如果我們被抓了,他可以以酒醉之名,與我們撇清關(guān)系。而且他沒有參與抓捕,也不會得罪我們。啊,如果真是如此,真是高啊!”
“現(xiàn)在我們都是推測,而如你所說,他也確實幫了我們?!笔_王說道。
知琴說道:“但問題是,為什么計劃失敗了?!?/p>
“那也不能說誰走漏了消息,而且怎么就肯定一定是有人泄密,而不是別的原因!”石開王說道。
“別的原因?難道這里藏有暗哨?”知琴問道。
項池緩緩點點頭,“或許吧,但之前我必須確認(rèn)一個事情,我們再想別的原因?!闭f完項池走向王二。
“???”石開王跟了上去。
“我猜想整個事情的關(guān)鍵是你王二吧?”項池在其邊上蹲下將繡錘頂在王二的腦袋上,繼續(xù)說道:“如果你不把你的秘密說出來,恐怕他們不會想讓我們出去吧?”
王二睜開眼,“我沒有秘密?!?/p>
“我問你了嗎?”項池繼續(xù)說道:“既然如此,說說吧!不然在他們沖進來之前,我先把你的腦袋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