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啊,你怎么也嘆上氣了?遇上什么事了跟姐說?!壁w飛燕真切地看著林靈素。
“唉,姐,恐怕咱們都是為同樣的事發(fā)愁吧!”林靈素可憐的說。
“啊——你們排教是不是也因為脫不了嫌疑而煩惱???”
“我本以為到您這可以說說話,心情會好些,唉,這下可好,從二愁變成三愁了!”林靈素說。
“哦,怎么三愁呢?”趙飛燕不解道。
林靈素解釋道:“一愁,我爹脫不了干系,二愁,排教與蠱門恩怨難解,三愁,姐你也是脫不了?。 ?/p>
“唉,好靈兒,別難受了,能脫了,我與你爹光明正大,最后肯定沒事,至于蠱門,你放心,不管他蠱門這次想耍什么把戲,咱們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姐在,不用愁!”趙飛燕來了勁頭。
“嗯,謝飛燕姐,可……可……”林靈素支支吾吾。
“可什么靈兒,還不信你飛燕姐啊!”趙飛燕氣勢更足。
林靈素哀憐的說到:“姐,您不知道,曾經(jīng)蠱門揚言要和機(jī)關(guān)門一同攻打排教天門山,我怕……”
“你怕這次八門大會有詐,他機(jī)關(guān)門想趁此機(jī)會欺負(fù)你們排教?我說這些日子,林教主老是沉默寡言,不像一貫的風(fēng)格,原來是受了這般委屈,你別怕,明天我就找張門主,我就不信還想反了他們了!”趙飛燕激動地說。
林靈素連說謝謝。同時,晚飯也送來了,林靈素也就留在趙飛燕這里一同用飯。
夜已深,夜空上只有孤零零的月亮,有了威風(fēng)的官職,也要干相應(yīng)的活啊,這不,剛上任的內(nèi)苑參領(lǐng)戴上知琴給自己訂做的豹頭銅質(zhì)半臉面具巡邏了,戴上后不禁威風(fēng)了許多,知琴說,看石開王老不敢以正面示人,既然有不便,就送了一個面具,戴上后既威風(fēng),又可以不用遮遮掩掩了!石開王甚是開心。
石開王來到桂香園,遠(yuǎn)遠(yuǎn)的就聽見那首熟悉的曲子: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fā)……
石開王腦海里一下子就浮現(xiàn)出第一次見到朝云時的倩影:懷抱琵琶,鬢亸烏云,釵簪金鳳;眼橫秋水之波,眉拂春山之黛,面帶淺色面紗……
石開王站在園口,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燭光下美麗的影子,欣賞著最美的聲音。
而此時趙飛燕屋里的林靈素也聽到了這一曲,先是覺得熟悉,后來終于想起那是在梅城一夜所聽到的,林靈素也陷入了回憶之中,那時的歡聲笑語,酒肉朵頤都已不復(fù)存在,曾經(jīng)行俠丈義的五師兄已經(jīng)無奈成家,如今排教卻還是煩惱不斷,反而那個王子卻再也不會被這些煩惱所困了!
忽然,林靈素意識到:“莫非是那個花魁?難道那個花魁也來到了此地,難道……對啊,她很有可能是蘭花門的人啊,自己早該想到了!”
趙飛燕看林靈素臉色不斷變換,問道:“靈兒,你聽懂曲中之意了?”
林靈素回過神來:“哦,什么,飛燕姐!”
“唉,也是個凄美的故事啊,朝云姑娘,上次八門大會她正值豆蔻年華,遇上了一位趕考的秀才,情竇初開,唉,轉(zhuǎn)眼這么多年過去了,進(jìn)京的秀才再也沒有回來,她,一直等啊等,不知道她想等到什么時候……”趙飛燕傷感的說。
林靈素感慨道:“原來朝姑娘有這樣傷感的往事,那她帶著面紗……”
“當(dāng)時她二人約定,秀才回來就娶她,所以朝云帶起面紗,等著他的郎君回來摘下啊!”趙飛燕嘆了一聲氣。
林靈素說到:“原來她是如此的癡情,飛燕姐,你好像很同情她?”
“嗨,女人嘛,最見不得這樣的事!可往往這樣的事總是發(fā)生!”趙飛燕看著外面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