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的閨女,她喜歡的人本就不是太子,是陛下您啊?!?/p>
帝王剛喝進嘴里的一口酒差點噴出來,一張艷色獨絕的臉上表情無語至極。
“你還是讓閨女喜歡太子吧,朕都一把年紀了,別喜歡朕了?!?/p>
“陛下正值壯年呢,哪里就一把年紀了?!敝袑⑦€想再爭取些什么。
帝王笑得散漫,“朕兒子都比你閨女大五六歲吧,對她而言,不是一把年紀是什么?”
篝火跳動下,帝王那張曾被稱作郎艷獨絕天下無二的臉龐含笑,神情卻又緘默如水。
妖艷魅惑的長相和薄霧一樣近乎透明的緘默矛盾的融合,形成一種鬼魅般的美感。
若說漂亮,陛下勝過太子三分,但太子的矜雅勝過陛下十分,父子二人,一個似魅,一個似神。
齊景暄回到營帳時,床上的少女已經(jīng)醒過來了,正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露出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一雙黑白分明的鹿眼正和他對視。
“醒多久了?”
“剛醒?!北桓C涼了,她就被凍醒了。
齊景暄穿得也單薄,軍中條件有限,沒有什么做工精細的華服,他身上穿的都只是一套玄色騎裝。
但這狗男人像是不怕冷一樣,真就松柏之質,不畏嚴寒。
“醒了就過來用晚膳。”他將帶來的食物放在營帳里的桌案上。
謝知月掀開被子下床,立馬就被凍得打了寒顫。
齊景暄把被子拿過來給謝知月裹上,“先披著被子,我去給你弄件披風來?!?/p>
他說完后就又離開了營帳,回來得也快,還帶回來了一件白狐絨披風和一件烏云豹大氅。
就這兩件,看著有些眼熟。
應該是前世見過吧。
齊景暄把被子拿走后將那件白狐絨披風披在謝知月身上,那披風做工極好,里面的白狐絨觸體生溫。
“你來戰(zhàn)場,還帶了衣服?來的時候沒看你帶啊。”
“我走得急,沒帶,這是在你大哥營帳里拿的。還需要什么只管說,我再去你大哥那里找?!饼R景暄淡淡的說。
謝知月知道為什么眼熟了,原來是在她自己家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