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胭胭沒有讓我進?!?/p>
謝知月想,他這還禮貌上了?先前也沒見他這么懂禮貌!
“那你快進來?!敝x知月主動把被子掀開一角。
齊景暄翻身上榻時一把摟過角落里少女纖細(xì)柔軟的腰肢,將那溫香軟玉抱住。
男人高挺的鼻尖劃過少女潔白的頸側(cè),馨甜的香氣瞬間就像是游絲般攀了上來。
謝知月后背貼著溫暖結(jié)實的胸膛,清晰的感知到蓬勃有力的心跳聲,她的心跳都跟著加快。
熾熱的氣息落在頸部,帶來細(xì)密的酥癢感。
錦被中,溫度迅速上升,那陣溫暖卻讓謝知月有那么些膽怯。
“胭胭,我想進的不止是被子怎么辦?”
低沉的聲音一改清冷,帶著灼熱的吐息蠱惑般的落在耳畔,惹得謝知月耳后像是有火苗躥了起來,直往臉上燒。
“又。。。。。。。又說不正經(jīng)的話!”
若她只是個不諳世事的閨中少女,那聽著肯定不明所以,可是她已經(jīng)當(dāng)了這不著調(diào)的狗男人七年的太子妃了。
“難道胭胭喜歡很正經(jīng)的男人?胭胭前世的夫君,很正經(jīng)嗎?”
他語氣多了幾分玩世不恭,又有些暗暗較勁的意思。
“沒有。。。。。?!?/p>
謝知月縮起脖子想往邊上躲,奈何床榻堪堪只夠兩人共枕而眠,沒有什么多余空間,那狗男人把她抱得還緊,腰間結(jié)實的臂膀她怎么掙都掙不開。
齊景暄用力掐住少女不斷扭動的纖腰,那能由他一只手握住的腰肢,柔若無骨,他都害怕再用些力,會將其折斷。
他將亂動的少女按在懷中,貼在她耳畔問:“是胭胭沒有喜歡很正經(jīng)的男人,還是胭胭前世的夫君沒有很正經(jīng)?”
“你你你,你這是在自己跟自己較勁嗎?你自己正不正經(jīng),你不知道?”謝知月氣惱的用手肘撞擊齊景暄胸口。
“我覺得我正經(jīng)的時候很正經(jīng),但是當(dāng)胭胭夫君的時候不正經(jīng)。我沒和胭胭前世的夫君較勁,是胭胭幾次想知道我是不是前世的夫君,但每次都失望,胭胭很多次讓我覺得,我和胭胭朝夕相處的夫君并非同一人?!?/p>
“不過我也確實不會和我夢中那個粗暴蠻橫的男人一樣,不顧一切的強占你,還一夜整整十三次不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