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暄合上書卷,“怕我輕薄你?”
謝知月?lián)u頭,心想,他輕薄她的事還少嗎?
“不怕就好?!?/p>
這輕描淡寫的四個字,讓謝知月雙腿一緊,警惕的望著齊景暄,“那那那你也。。。。。。不能亂來!”
她搞不明白,前世成婚后一年都不跟她圓房的狗男人,今生怎么就壞得離譜!
小姑娘那像是兔子看到狼從而產(chǎn)生畏懼的傻樣,怪好笑。
齊景暄唇角揚得莫名痞氣,“放心睡吧,最近不逗你,我身上有傷,我還沒當上九五之尊呢,命還是要惜的?!?/p>
謝知月無語,好個懂得惜命的狗男人。。。。。。
齊景暄對背著謝知月脫下外衣,露出纏著染血繃帶的后背。
他肌肉很具有美感,不單薄也不夸張,每一道線條都是恰到好處的完美,力量感與美感并存。
要是留了疤痕,就有些損壞完美了。
“這四處箭傷,會留疤嗎?”
齊景暄轉(zhuǎn)過身來在床榻邊坐下,側(cè)目斜睨盯著自己后背看得認真的小丫頭,“怕我留疤變丑?”
“你自己之前說留疤難看的啊,我還以為你愛美呢?!?/p>
“沒有,我是怕我變丑了你不喜歡?!?/p>
“那你變丑點也好。”前世最初因他太過于完美,那高不可攀的模樣,她總有些不敢接近。
“丑了配不上你怎么辦?”
謝知月語塞,“這是你該考慮的問題嗎?”
“也是,我就算是丑絕人寰,你都只能嫁我?!?/p>
她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作為郎色獨絕天下無二的神武大帝和傾國傾城的燕趙第一美人的兒子,關(guān)于容貌這個問題,那就完全不是在齊景暄該憂慮的范圍之內(nèi)。
謝知月視線從齊景暄后背上的四處血痕上收回來,“殿下不冷嗎?”
“冷?!?/p>
“冷你還不進被子里面來?”
“因為胭胭沒有讓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