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前世她為了子嗣每晚夜間都來書房找他,很多次,他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就在書案上解決。。。。。。。
完了,越想越無法把她所了解的齊景暄,跟他在另一個角度下看到的齊景暄相結(jié)合!
一個人身上的怎么反差會這么大呢!
再想想這書房,前一刻他能在這里與臣子商討國計民生家國大義,后一刻就能壓著她在這里顛鸞倒鳳纏綿不休。。。。。。。
他簡直是。。。。。。
“喪盡天良,喪心病狂。”
她想到那里時但久久沒想出合適的形容詞時,齊景暄自己接出話來,咬字清晰,語焉不詳。
謝知月怔然回頭,對上一雙籠罩著深不見底的暗河的桃花眼。
這雙眼睛里,素來盛滿了清傲。
此刻他眼底的那股侵略性,重得讓她不得不畏懼。
“你別亂說,我讀書少,不知道怎么罵人合適而已。。。。。。。”
齊景暄唇邊笑意是與眸色極端不匹配的溫潤,他俯首吻過少女細膩如玉的側(cè)臉,慢慢貼近她耳畔,菱唇銜住少女小巧精致的耳垂上掛著的那枚珍珠耳鐺。
“胭胭,你我有書信往來,你有贈我女子貼身物件,簪子它自己掉我手上的,我將來自于你的物件私藏還放在如此顯眼之處,那當然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私相授受啊。”
“你父親不讓我們相互糾纏,你二哥告訴我,你父親要在十月初一讓你與蕭寰定親,可是我不愿放手,你就注定嫁不了別人?!?/p>
“謝胭胭,你該是本宮的太子妃?!?/p>
他咬字很輕,顯得異常溫潤。
但他越是溫潤,謝知月就越是覺得不對勁!
他此時的溫潤,和他面對他老師時的溫潤是截然不同的,面對老師時,是溫潤有禮。
此時在她面前,溫潤顯得過于刻意,像是在以溫潤為掩飾,遮蓋著皮囊下蠢蠢欲動的野獸!
他說這些話,符合他對外那副德才兼?zhèn)涓呱窖鲋骨屣L(fēng)朗月的君子典范形象嗎?
她想到該用什么詞來罵他了。
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