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頭嗎?
也合理。
“你們有什么提議嗎?”楚青瑯問。
顧聿:“比如贏的人能夠和青瑯單獨吃晚餐,散步,逛街。。。。。?!?/p>
他張口說了一大堆,被其他人急忙喊停。
這么算下去,接下來的旅程,其他人就得眼睜睜看著今晚的釣魚大師成為大贏家而自己淪落為背景板了。
他們可不是沒有理智的賭徒,將全部身家在自己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孤注一擲地壓上桌面。
特別是不會釣魚的難兄難弟。
謝文臣:“我不會釣魚?!?/p>
Zeno:“out?!?/p>
許今野:“我也不會?!?/p>
白序微笑地看著他:“真可惜,連參賽資格都沒有?!?/p>
許今野孩子氣地撇了撇嘴,不過很快又興奮起來:“沒關(guān)系,我可以選擇一會投資,一會站在身邊幫忙,贏了帶上我就行。”
其他人:?
在說什么屁話。
這小子指定有什么不對勁的吧。
沈確上下打量顧聿,眼神古怪:“你怎么敢肯定自己就能成為釣魚最多的人?”
是提前預(yù)算出這一幕苦練釣法,還是準(zhǔn)備了什么犯規(guī)的、能讓魚上癮的魚餌?
沈確也不知道實際上存不存在能讓魚蹭蹭蹭往上趕著上鉤并前呼后喚還帶上親友的誘餌,但不妨礙他揣測魚魚的用心。
呵。
在直播間的時候就知道這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了,沒想到現(xiàn)實更壞。
顧聿往楚青瑯身旁挪了幾步,貼近過去,然后被一旁的崔初安擋住。
止步。
在內(nèi)心嘆了一口氣。
真過分,跟圍著主人打轉(zhuǎn)的獵犬一樣,還不讓別人靠近。
他找著空隙朝楚青瑯眨了眨眼,被其他人又擋住后也不生氣,語氣慵懶散漫地回道:“我也不知道啊,所以說是比賽。如果沒有冒險的心,又怎么能在眾人中脫穎而出呢?”
葉長謙毫不留情地揭穿:“別聽他放屁,他肯定是留有后手在的?!?/p>
顧聿挑眉,笑著說:“怎么會?”
沈確犀利地看了過來:“你敢發(fā)誓要是留有后手,你喜歡的人永遠(yuǎn)不會喜歡你嗎?”
其他人也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