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恩貼在她耳邊輕聲說:“就抱一下,不做別的?!?/p>
懷里掙扎的力度逐漸變小,最終平靜了下來。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抱了一會兒。
“維恩……你是不是覺得,無論怎么樣我都會原諒你?”她稍顯茫然地問道。
“沒有?!?/p>
他悶悶地說,“我只是想……就算歌禮小姐不肯原諒我,也希望你能待在我身邊而已。”
“太狡猾了啊,說出這樣的話?!?/p>
“對,我很狡猾?!本S恩自暴自棄地說,“被這樣狡猾的我喜歡,會很辛苦。”
“但是,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放手了?!?/p>
“完全無法想象將來在你身邊,或許會有別的什么人取代我的位置?!?/p>
“既然……是歌禮小姐先給了我可趁之機的話,那拜托你,今后也請繼續(xù)接受我的喜歡,可以嗎?”
他詢問的聲音輕得仿佛隨時都要消失一般。
維恩知道,這樣的話語一經(jīng)說出,只有恬不知恥四個字可以形容。
但如果,只有恬不知恥才能挽留她的話……
那就恬不知恥吧。
歌禮沉默了。
站在身后,維恩看不見她的臉。
他只是默然地抱著她,努力將此時每一處細(xì)微的體會都篆刻在心里。
醫(yī)務(wù)室里,靜得連兩人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辨。
“以后,不要再做那種事情了。”她艱難地說。
“——給我寫信吧?!?/p>
……
這樣,算是默認(rèn)嗎?
在歌禮小姐離去之后,維恩依然怔怔地呆在原地很久。
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