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說是三位候補記者。
網(wǎng)抑云公司有著一套極為嚴苛的規(guī)則,聘用記者的時候,只會從四人里面選出一位入職。
實習的時間固定2月,實習期合格后轉入幕后輔助正式記者的工作。
一直到湊足四人,再進行競爭。
而當自己作為第四人進入網(wǎng)抑云公司記者部實習的時候,三位老前輩便處處對自己下絆子。
軒轅朵朵記得很清楚,前些時日的一個陰雨天下班時,自己翻找背包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那把小紅傘。
自己只有這么一把傘。
而辦公室門口靠著那位‘二姐’。
‘二姐’的手里拿著自己的小紅傘一搖一晃。
“小四,你這把傘挺好看的,借我用用吧,我今天忘記帶傘了。”
說完,‘二姐’不等自己出聲,迅速轉身跑走了。
于是自己只能淋著大雨走回三公里之外的出租屋。
一方面是自己沒有帶傘,不想被淋成落湯雞去擠公交車,另一方面是打車太貴……
諸如這一類事件,短短的兩個月內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
上周自己完成實習測試的時候,心如死灰地一搖一晃回到出租屋趴在床上放聲痛哭。
軒轅朵朵知道自己沒希望通過測試了。
一個小時后打開了那臺鐘愛的收音機,開始收聽網(wǎng)抑云平臺的音樂。
直到李澤言的新歌鉆進了耳朵。
“每一次,
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
每一次,
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
我知道,
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