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啄就那樣看著她,笑而不語。
宋詩白想了一下兩人武功的差距,嘆氣一聲,氣笑道:“我恨天才?!?/p>
明啄沒有同宋詩白一起敲盧象的門,畢竟發(fā)生了昨日那樣的事。
但宋詩白敲門時(shí),卻發(fā)現(xiàn)盧老頭先她一步離開,甚至將她的馬一并騎走了。
于是,宋詩白看中了秦構(gòu)留下的馬匹。
店家也不敢多說什么,生怕掉了腦袋。昨日的事,權(quán)當(dāng)不知道吧。反正對(duì)方也付了銀子。
明啄跟著宋詩白一起回了南州,一路暢通無阻,十分順利。進(jìn)宋府前,宋詩白先是囑咐明啄,讓他待會(huì)攔著點(diǎn),而后二話不說便朝著祠堂的方向奔去。宋家家主一聽到宋詩白回來的消息,拿起早就準(zhǔn)備好的荊棘快步朝著祠堂的方向走,那架勢(shì),生怕晚一步打不著了。
家里的二公子三小姐趕緊小碎步在后面跟著,看戲。
宋家家主比宋詩白提前一步到祠堂,深呼一口氣,雙手抵著荊棘,瞇著眼望向遠(yuǎn)處,等著小兔崽子落網(wǎng)。
宋詩白左腳剛踏入院子,便看見熟悉的身影遙在幾百米之外的門口。想都沒想,扭頭就走。
“站住?!币宦暠?,響徹了整個(gè)院內(nèi)。
宋詩白沒停。
開玩笑,停下被打啊。
“宋詩白,你想被你師父抽,還是被我抽?”身后又是傳來一聲爆喝。
笑話,二選一?
宋詩白一聽,二話沒說,拉著明啄,扭頭回了院內(nèi)。
我選第二個(gè)。
明啄看著她的側(cè)臉,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不由嘴角翹起。
“撲通”一聲,宋詩白跪在了宋家家主面前,也就是她親舅舅宋楷面前。
宋楷看著宋詩白緊緊拽著明啄的一只手,沉聲道:“松開?!?/p>
“要打一起打。不過,他可是。。。。。?!彼卧姲自掃€沒說完,宋楷便抄著荊棘朝著宋詩白的后背哐哐一頓抽,自是波及到了明啄。但明啄臉色不變,沉默的應(yīng)了下來。
“我讓你亂跑!我讓你亂跑!我讓你亂跑!不抽死你我?。。 彼慰窒铝Φ腊朦c(diǎn)沒收著,愣是抽了半個(gè)時(shí)辰,手都磨出血了,可見宋楷是多么生氣。
宋詩白握著他的手,手勁越發(fā)大了,恨恨的抬頭看著他。
說好了,幫我擋著?。?!懦夫??!不中用!!
宋采南帶著小妹宋樂蓉在一旁觀賞,幸災(zāi)樂禍的同時(shí),還不忘小聲嘀咕:“千萬別像她一樣,聽見沒。”
宋樂蓉抬眸看了宋詩白身邊修長(zhǎng)的白衣男子一眼,隨即斂眸,輕輕的“嗯”了一聲。
最后一抽,是落在了宋詩白的手上,倒刺帶出了一片血痕。
“還拉著人的手,怎么?恨嫁啊。”宋楷提著宋詩白的耳朵,將人丟進(jìn)了祠堂。甚至讓仆人鎖了門。
“好好在里面跪著?!彼慰瑏G了荊棘,拿手帕擦擦手,邊擦邊對(duì)著明啄歉意的笑道:“明公子剛剛沒傷到吧?我家孩子不懂事,明公子見諒。”
“不礙事,宋伯。她很好。”明啄清淺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