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把我弄走了,你就可以跟傅時樾安安心心過日子了么?
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
鹿緲一夜好眠。
早晨第一縷陽光升起,透過窗簾縫隙落入安靜的室內(nèi)。
鹿緲在傅時樾懷里醒過來,她睜開眼,就能看見那一縷微光,在昏暗的房間里格外耀亮。
身后的男人輕微動了動,沉重的呼吸掠到她耳邊,嗓音低啞磁性,“幾點了?”
鹿緲被他弄得有點癢癢,腳趾勾了勾,搖頭。
她也剛醒,還沒來得及看手機。
傅時樾沒有繼續(xù)再問,搭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用力,把她往懷里又摟了摟,將那一絲絲的縫隙,都填嚴實了。
胸膛嚴絲合縫地緊貼鹿緲的后背,就連身下……
嗯……他們都沒穿衣服。
鹿緲不知不覺紅了臉。
手伸到身后推了推他,“別,我待會還要上學?!?/p>
傅時樾沉重地嘆出一口氣,往后退了退,低下頭,鼻梁蹭著她柔嫩的肩窩,聲音啞啞的,“有時候分不清你是借口拒絕我,還是真的學乖了。”
鹿緲被他蹭得渾身發(fā)抖,笑著躲開,“你怎么這么粘人了?”
傅時樾沒說話,狠狠在她后頸烙下一個帶著牙印的吻印。
鹿緲這才體會到,這男人可怕的占有欲。
雖然他嘴上不說,心里恨不得把她天天栓在身邊。
鹿緲太有主見,心性不定,像只亂飛的蝴蝶,他不控在手里,他不放心。
床上溫存片刻,二人起來洗漱。
鹿緲的衣柜里掛了兩套男人的襯衫和西服,上次搬家他拿過來的,她好奇怎么都是正裝,直到傅時樾要求她給他打領(lǐng)帶,她才明白他的用意。
傅時樾系好袖扣,走到她面前,主動彎下腰。
第一次打鹿緲不會,傅時樾教了她幾遍,她才皺巴巴地給他系好。
來來回回試了很多遍,耽誤了彼此上班和上學的時間。
最后傅時樾就帶著鹿緲給他打的丑陋的領(lǐng)帶結(jié),去上班了。
早會上,所有高層都盯著他領(lǐng)口那個歪歪扭扭的結(jié)看。
有強迫癥的助理,好幾次想出手,想把他的領(lǐng)帶扯正,重新給他打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