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渺一怔,抬頭看見傅時樾眼眸幽深地望著她。
“裹好,再發(fā)燒,送你去醫(yī)院打三天針?!?/p>
昨晚的屁股針給她打出了心理陰影,她瞬間不敢動了,只能氣鼓鼓地瞪他,“你能不能別搞得跟毒販一樣,三天兩頭威脅人打針?”
傅時樾輕嗤,給她擦了擦濕潤的頭發(fā),“他就是這么送你的?”
他語氣微諷,“知道你生病,讓你淋雨等公交?”
“那是他車出了問題……”
鹿渺剛說完,又猝不及防打了個噴嚏。
傅時樾心臟緊了緊,臉色微微難看,“叫你待兩天再出門,非不聽話?!?/p>
鹿渺臉頰有點燙,莫名別扭,“我干嘛要聽你的,我自己來?!?/p>
傅時樾把毛巾給了她,抬手調(diào)高暖氣,“去學(xué)校?”
“……嗯?!?/p>
他“呵”了聲,“一學(xué)期沒見你去過幾次,現(xiàn)在倒是去的積極。”
“……”鹿渺語塞,“你管我?”
鹿渺翻了個白眼,沒再理他。
到了學(xué)校,鹿渺的衣服干得差不多了。
正好雨也停了,車窗上的雨珠像玻璃珠子一樣,被從云層出來的太陽照射的晶瑩透亮。
不妙的是,鹿渺的肚子“咕咕”在響,在車?yán)镲@得異常詭異。
沈律從后視鏡看了她一眼,她滿臉尷尬,臉紅得撇頭看向窗外。
傅時樾叫沈律停車,讓沈律去面包店買了三明治和牛奶。
該吃還是要吃,鹿渺從來不會餓著自己。
她收下早餐,說了聲“謝謝”。
下車時,傅時樾扣住她的手腕,“鹿渺,以后不許跟那小子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