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陽光明媚,車停在派出所外面的樹蔭下。
車里熱烘烘的,呼吸彼此纏繞,傅時樾到點就停了下來。
“喜歡么?”
鹿緲被吻得有些缺氧,呼吸急促地點了點頭。
“親兩下就喘成這樣?!备禃r樾粗硬的手指捏她的臉蛋。
她小手捂住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臟,嬌弱得連抗?fàn)幍牧舛紱]有,水汽朦朧的眼睛紅紅的,軟綿綿的看著他,“再、再欺負我,以后不許親了。”
傅時樾低笑,“休息會兒,我出去抽根煙?!?/p>
他把她拉起來,給她搭了條薄毯子。
傅時樾下車,靠著車身,點了根煙平復(fù)躁動。
他正好站在風(fēng)口,襯衫下擺在剛才蹭出了西褲,被風(fēng)吹得掀起,露出繃緊的腹部肌肉,兩條青筋隱忍又性感。
抽完煙,他打開車門。
小姑娘眼里都是緋紅的霧氣,被傅時樾從后座抱了出來,放進了副駕駛。
她癱軟在座椅里不想動,嬌嬌的,粉白手指頭蜷縮在掌心,任由傅時樾給她系安全帶。
一個吻就讓她跟抽了骨一樣,要是再過分點,身子不知道該有多軟。
傅時樾喟嘆一聲,摸了摸她的腦袋,心中憐愛難表。
小姑娘下午還要上學(xué),再多的想法也該停止,他該送她去學(xué)校了。
鹿緲羞恥地看著窗外,傅時樾開車四平八穩(wěn),安靜又不違和的氣氛在二人之間蔓延。
直到許慕白的電話打進來,打破了屬于兩個人的安靜。
“你孫子在干嘛呢,打電話也打不通?!痹S慕白因為上次的事懷恨在心,開口就是一股怨念。
鹿緲回頭看了傅時樾一眼,他面無表情,“有事說事?!?/p>
“中午陸衍請吃飯,你死哪里去了?”
傅時樾不接茬,“再廢話我就掛了。”
“哎,等等?!痹S慕白正經(jīng)起來,“陸衍不是回來了么,正好咱五個聚齊了,老規(guī)矩,今晚1999,不死一個誰都不許回?!?/p>
“……”他想直接掛電話關(guān)機,裝作什么也沒聽見這一晚上就過去了。
許慕白的手機卻被搶走,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時樾哥哥,好久沒看到你了,你今晚一定要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