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神醫(yī),你這樣惡搞五哥,就不怕他明天殺了你?”
許慕白笑得輕松,銳利的眸光看透一切,“有什么好怕的,說不定明天就跟哪個女人睡在一起,沒空找我的麻煩?!?/p>
……
傅時樾上車時還沒有太大的反應,只覺得體內(nèi)血液有些發(fā)燙,心里有點空。
這一點微妙的空落感,讓他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一抹嬌俏的身影。
或許是從沒碰過女人,唯一有過近距離接觸的只有鹿緲,所以他腦子里能想起的只有她。
明知道鹿緲今晚不回家,他還是鬼使神差地把車開到了澳海瀾庭。
不知道是不是電路臨時出了問題,晚上十點,鹿家這棟樓陷入了黑暗。
傅時樾沒有上去,坐在車里點了一支煙。
越抽嘴里發(fā)苦,身體越空得厲害。
忽然一輛保時捷718駛?cè)胍曇啊?/p>
傅時樾幽暗的眸子微瞇。
718停在電梯口附近的停車位,接著副駕駛的車門打開,鹿緲從車上下來了。
傅時樾看見她,呼吸沉了沉,眸色比剛才還要晦暗幾分。
她不是去朋友家里了,怎么回來了?
傅時樾緊緊盯著鹿緲,見她走向電梯,按了半天電梯沒反應,懊惱地跺了跺腳,轉(zhuǎn)身往消防通道的方向走。
不知道什么心理作祟,他狠狠捻滅了煙,打開車門下去。
鹿緲是回來拿換洗衣服的,但沒想到她家這棟樓停電了。
靠,物業(yè)怎么不提前發(fā)通知啊!
發(fā)電機還沒送來,電梯運行不了,她只能走消防通道了。
可樓梯間里連應急燈都沒有,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鹿緲心里打退堂鼓,要不今晚還是別拿了吧。
她后退了一步,“咚”得一聲,撞到一堵結(jié)實滾燙的胸膛。
鹿緲驚慌地想喊,耳畔落下一道沉重的呼吸。
“別怕,是我?!?/p>
鹿緲驚得一哆嗦,但聽見熟悉的聲音,她奇怪地轉(zhuǎn)過頭,舉起手機燈光,照著男人棱角分明的臉。
她不由擰眉,“你怎么會在這里?”
鹿緲以為她去閨蜜家住,這男人也回自己家去了,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他。
她都不在家,他還來她家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