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阿姐笑的很含蓄,點頭稱贊。
“小姐,那我們現(xiàn)在是否行動,若是抓住毀壞玉京的人,那宋家必是大功一件?!贝摒⒚嫔嬲\的問道。這倒讓宋詩白多看了他一眼,疑惑道:“你竟為我考慮?”
崔稷雖不是明家的人,卻也不是她的人,她這邊還沒出手,他卻。。。。。。是想茍活所以想倒陣營?
“我有事求您。”崔稷這般說,宋詩白才冷笑一聲,了然了。
“但您要護著我,以免屬下被殺?!贝摒⒂值?。
“這便要看你日后的表現(xiàn)了。畢竟,一條賤。。。。。”宋詩白注意到她表妹還在,便默默的吞下了接下來的言語,以免對著這孩子產(chǎn)生不好的影響。
崔稷溫潤的眼眸如同被遮住身軀的月亮,暗淡了些。
他知道宋憶接下來的說辭。
倒是她表妹不余遺力的照著崔稷的心口戳:“阿姐,一條賤什么?”
宋詩白短短二秒內(nèi)把腦汁絞盡了,用了個諧音將這事糊弄了過去:“漸漸的長路。。。。?!?/p>
“然后呢?”
“然后你便該去睡覺了,我要出門?!彼卧姲渍f著,便命身邊的小廝將渾身透露著不愿意的表妹帶拉回了閨房。
“阿姐,這不公平!”熟視無睹輕輕的覆蓋了小姑娘的吶喊。
崔稷卻作禮拱手,道:“小姐,不若換件衣服?!?/p>
宋詩白這才想起來自己這身衣服后背全是血糊,于是,便讓他等了一會兒,自己則去了別院換了一件干凈整潔的衣服。
“小姐,我們現(xiàn)在去往何處?可是孫家?”崔稷問。
“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去孫家調(diào)查任何事,那是官府才有的權力?!彼卧姲灼届o的回復道。
崔稷一愣,問:“那我們現(xiàn)在要去往何處?”
“去翠玉軒,見見你的主子,看他想干嘛?!彼卧姲椎?。
崔稷目光一沉,沉默了下去,原來宋詩白根本不信他。
翠玉軒是個煙花柳巷之所,胭脂氣常年彌漫,吸引了不少空虛的男人還有好色的女人。
宋詩白身著玄衣,姿態(tài)清冷如鉤月,可偏偏眉目含情,看誰都有一份喜愛。樓里的媽媽看見她,笑著迎了過去,撥開黏在她身邊的幾位小倌,躬身行禮道:“原是宋家小姐,不知所來可謂何事,還是找什么人?”
媽媽心巧,見宋詩白一副東張西望的樣子,便知是找人。
“可有個姓琴的公子?名為琴彧。”宋詩白友好的問。
媽媽很快便反應過來,雙手一拍,笑道:“倒是有個,他來時還跟我說,若有人找他,便領人過去。沒想到是宋姑娘。姑娘跟我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