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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子勃然大怒,頓時揚起另一只手朝李澤言扇去。
“停!”
王靜澤沖了上來,伸出大手捏住了男子的手腕,讓他無法再行動。
“你到底還想不想吃這口看門的飯了?!”
后者臉色漲紅,一向?qū)ψ约嚎涂蜌鈿獾吐曄滤牡谋0玻尤辉诮裉爝B續(xù)數(shù)次違逆自己的意愿。
“你——”
“嗤————”
一聲刺耳的急剎聲猛然打斷了年輕男子出聲,李澤言和王靜澤頓時偏過頭看向馬路邊。
一張加長的賓利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赝T诼放裕粋€黑衣人從車后排走下,緊接著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黑衣人一臉恭敬地鞠躬,伸出左手示意副駕駛的貴人下車。
“好了,別鬧了,阿澤你來說說這是什么情況?”
副駕駛的貴人緩緩鉆出車子,銀白色的頭發(fā)被打理得極為整齊,滄桑的臉龐上有著一條刀疤。
“爹!”
“團長!”
兩個迥異的稱呼同時響起,在銀發(fā)男人說完的瞬間,王靜澤便松開了手。
“爹,就是這個臭看門的,把你兒子的手都弄傷了!”
“還有那個混蛋小子罵我傻逼!”
“你看兒子的手都腫起來了!”
頂著一頭火紅色頭發(fā)的年輕男子率先張口告狀,同時跑到了銀發(fā)男人的身前哭訴。
銀發(fā)男人眉頭微皺,只是默默看著自己這位兒子。
“團長,這位小兄弟說他是這里的住戶,您兒子百般為難他,小兄弟忍不住才罵了一句。”
王靜澤恭敬看著銀發(fā)男人,壓低了聲音解釋起來。
“后來小少爺氣不過,就動手打人,我身為保安就攔了下來?!?/p>